棒梗被手銬靠在床上,沒有選擇凍死他,甚至還給他點了火炕取暖。
此時,棒梗著實有些接受不了現在的生活。
死刑!
他甚至知道未來幾十年的發展機遇啊,可是現在全沒用了。
“我有大事要上報,我要和張安平對話,讓他滾過來,不然他負不起責!”棒梗歇斯底里的大喊道。
可惜現在張安平已經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張安平便把這邊的案子上報,把對棒梗執行死刑的事情上報上去,只要上面法院核準之后,他就可以讓保衛科直接執行死刑了。
上面對北林場的事情是特事特辦,基本上當天送上去,第二天就批準下來。
作為北林場第一起惡性案件,肯定要嚴肅處理,必須殺一儆百。
于是,當天夜里便有人把執行死刑的批條送到了北林場。
……
距離執行死刑還有2小時。
棒梗看不到張安平,徹底急了,他有著先知先覺的智慧,如果見不到張安平,如何能夠誘惑他,如何能逃離死刑?
“我要見張安平,我要見領導,我知道后世幾十年的大事發展!再不讓張安平來見我,你們就是犯罪。”棒梗咆哮道。
保衛科感覺棒梗是徹底瘋了,直接把他的嘴巴堵上,然后派人通知了張安平。
張安平瞇著眼,沒想到這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覺醒記憶,這或許是大喜大悲之后的特殊事件,只有億萬分之一的概率吧。
“去見見他吧,畢竟是個瘋子,讓他走的安息點。”
張安平搖了搖頭,起身來到禁閉室。
……
禁閉室外,保衛人員散去,只剩下張安平和棒梗。
現在棒梗雙目通紅,嘴巴里被塞滿了抹布,眼淚鼻涕一大把,看到張安平的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張安平扯下他嘴里的抹布,隨手點了一支煙給他,說道,“棒梗啊,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都知道,我是真沒想到居然讓你覺醒了記憶,真是浪費啊。”
棒梗瞳孔一縮,反問道,“你什么意思?”
張安平拍了拍棒梗的臉,說道,“你真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張安平么?你所謂的先知先覺,在我眼里屁都不是,不然為啥你們在東北開荒?”
棒梗倒吸一口冷氣,這才想起來所有事情都不一樣了。
“原來全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張安平,你不得好死……”棒梗憤慨的大吼道。
張安平嗤笑一聲,說道,“安心的去吧,你的家人,易中海,包括傻柱,以后不會有好日子過的,當初你們這幫養老團聯合起來欺負人,就要有付出代價的機會,來東北開荒絕對不是目的,目的是讓你們體驗一下什么是絕望。”
“想想聾老太太,臨死前想吃碗肉都做不到,你也一樣,你偷的那兩只雞都還沒來得及做,在北山被找到了,真是可憐啊。”張安平嘲笑道。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棒梗氣的眼淚直流,從未如此崩潰過。
張安平覺得也沒啥說的了,便把抹布塞進他的嘴里,到了外面對著保衛人員說道,“把他雙手反捆,帶去北山,通知家屬見面,但是不允許棒梗說話,抹布不許拿下來,三分鐘見面時間,見面之后就送他去見賈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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