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雙方惡性循環。
秦淮如看的卻急眼了,因為不少女人都盯著傻柱,她可是把傻柱當成自已的私有產物了啊。
“柱子,咱們倆搭伙過,好不好?”秦淮如故作嫵媚的靠近傻柱說道。
現在的秦淮如,滿手凍瘡,臉上也都是疲憊,沒了膠原蛋白,哪里還是四合院的一枝花啊,分明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
傻柱這段時間被好幾個年輕女孩表白,再看秦淮如,眼里都是嫌棄。
“秦寡婦,你配么?你這種人,就該找易中海,正好他沒兒子,需要人養老,你一拖四,易中海賺了。”傻柱說道。
秦淮如沒想到傻柱竟然嫌棄自已了。
“柱子……你怎么能這么說秦姐呢,秦姐心里一直有你啊。”秦淮如故作委屈的抹淚說道。
傻柱嗤笑一聲,說道,:“可我心里沒你啊,你一個三十歲的寡婦,我今年才27歲,大好青春,正是為祖國添磚加瓦的好年紀,我有八級廚師的手藝,能讓機械廠的工人們吃好喝好,專心為機械廠工作,還獲得過先進工作者的稱號,而你呢?當初我為了你,傾盡家產,甚至不惜盜竊公家財物給你坐月子,你特么連手都沒讓我牽一下,卻和那么多男人搞破鞋,老子現在看不上你了,你還是個啥?”
“柱子……嗚嗚嗚,我也是沒辦法啊,我雖然和別人上床,但是心里想的都是你啊。”秦淮如哀求道,“你就和我搭伙吧,棒梗和小當,槐花一定會把你當親爹一樣孝順你的。”
此時,棒梗,小當,槐花,都趴在窗戶邊上死死盯著傻柱,眼里都有一種屈辱感。
沒想到自已媽媽都這么低三下四求傻柱了,可傻柱還是不愿意拉幫套。
憑啥?
給你拉幫套的機會,那是瞧得起你!
棒梗的怨毒都快凝聚成實質了。
傻柱滿臉鄙夷看著秦淮如,說道,“老子娶個更年輕更漂亮的黃花閨女不好?我說了,對你沒興趣了,你再敢騷擾我,我就舉報你。”
秦淮如頓時覺得絕望,傻柱可是她最好的血牛了,這頭牛居然要跑。
“柱子,我不能沒有你啊……”秦淮如歇斯底里的喊道。
許大茂鄙夷的站在門口,陰陽怪氣的說道,“柱子,我不能沒有你啊……”
傻柱怒視著許大茂,因為許大茂身邊站著老柴家的閨女,柴靜。
此時的柴靜似乎已經看上了許大茂,她現在可沒有工作,只有老父親是電工,想要過的好,只能找個人嫁了,而許大茂每個月有補貼,不靠開荒都能過的好,何況還開荒了那么多土地。
“大茂,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柴靜主動邀請道。
許大茂此刻也有點猶豫,畢竟跟傻柱在一起好久了,只是前段時間許曉玲臨走前說了,只要還和傻柱攪合在一起,這輩子別想父母再郵寄一分錢東西。
跟傻柱在一起,就沒了父母,而且他也喜歡女人啊,只是有點喜歡上被傻柱開荒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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