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中午的時候,大家回來吃飯,發現賈張氏已經精疲力竭了,聲音都喊嘶啞了,卻不敢停下來,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爛了,血肉模糊。
“繼續喊,不許停,老賈和小賈還沒上來。”
兩個管教人員換了柳條繼續。
賈張氏倒在地上,兩眼驚恐,哭著求饒道,“我再也不敢了,政府,我知道錯了,嗚嗚嗚,我不喊老賈東旭了。”
“不行,必須喊到晚飯前,否則今天打死你就扔進山里喂狼。”管教可不管這些,她不想喊都不行。
賈張氏連中飯都沒有,只能繼續喊,可是身上的疼痛讓她崩潰又格外的清醒。
這一下可算是把這些勞改犯嚇住了,趕緊吃一個窩窩頭,拿起鋤頭鐮刀和斧子就去繼續開荒了。
劉海中本來還想說要尊老愛幼,互幫互助的,可是看這架勢,一句屁話都不敢說。
這一天可算是把賈張氏折磨的夠嗆,不僅喊了一天的老賈東旭,還挨了一天的毒打,身上血淋淋的,關鍵都是皮外傷,疼是疼,但是不傷及根本。
嗚嗚嗚……
等到吃完飯的時候,別人在吃飯,賈張氏只能在一旁哭。
“易中海啊,傻柱啊,你們兩個老絕戶怎么就死去大西北了呢,嗚嗚嗚,留下我這個老婆子喲……”賈張氏越想越委屈,于是又開始喊易中海和傻柱了。
徐隊長一臉震驚,說道,“賈張氏,不喊老賈小賈,又開始喊另外兩個人了,看來你姘頭不少啊,接著喊,喊到天亮,就喊易中海和那個傻柱。”
賈張氏頓時急了,喊道,“報告政府,他們兩個可不是死人啊,我沒有封建迷信,憑什么處罰我?”
“憑你亂搞男女關系,有了老賈,居然還勾搭易中海和傻柱,看來我要給四九城打電話,讓他們把這兩個姘頭也送來大東北開荒了。”徐隊長冷笑道。
許大茂立刻回道,“報告政府,易中海和傻柱已經被送到大西北勞改了。”
“因為什么?”徐隊長問道。
許大茂感覺自已有點用處了,立刻說道,“報告政府,易中海貪污張安平7800塊的生活費,被送去大西北勞改十年,傻柱是因為盜竊公家財物給賈張氏兒媳婦秦淮如坐月子,所以也被送去大西北勞改去了,而這易中海就是賈張氏兒子賈東旭的師傅,賈家靠著易中海是我們院子的一大爺,橫行霸道,到處欺負人,一旦遇到什么情況就立刻招魂,這才形成了習慣。”
徐隊長很想把易中海和傻柱也搞來,看看這95號院的奇葩人員都長啥樣,但是易中海雖然是勞改,但是他還有自已的工作,畢竟早上的時候要在秘密工廠參加打磨高級工件,否則他也不可能有工資啊,雖然很少。
傻柱這個人倒是能調過來,只是徐隊長沒這么大的本事。
張安平也沒想過讓他們都湊到一起,不然還不知道起什么幺蛾子呢。
徐隊長了解了賈張氏的家庭狀況后,這才知道張安平為什么要整賈家和院子里這幫人。
明顯是整個四合院聯合起來欺負過張安平啊。
“賈張氏,今天沒飯吃,明天后i天兩天把今天的任務疊加完成,完不成任務不許吃飯,餓死了正好喂狼。”徐隊長冷聲說道。
賈張氏傷心極了,捂著臉嚎啕大哭。
“不許哭,不許發出聲音,否則關禁閉。”徐隊長厲聲警告道。
賈張氏頓時不敢哭了,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惡人還需要強制手段去制止。
劉光齊和劉海中此刻已經累到直不起腰來了,第一次干這種活,著實不適應啊,尤其是劉光齊,曾經劉家的太子爺,哪里干過重活啊。
現在劉光齊想死的心都有了,曾經高高在上的中專生,現在淪為階下囚,同樣是中專生的張安平卻在東北混的風生水起,不僅和村子里的干部村民團結友愛,和開荒大隊的隊長也非常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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