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教所,所有犯人都被集中起來。
所長俯視著眾人,冷聲說道,“我們勞教所內有人思想嚴重錯誤,勞教這么久了,不知道思索自已的錯誤,改正錯誤,還想誣陷他人,行為非常惡劣,他們就是易中海和傻柱,從今天開始,他們的任務再次加重一成,每天要增加半個小時的思想教育課,另外大家要多多監督這兩個人,如果發現問題,要立刻匯報上來。”
這一天,易中海和傻柱在勞改所內被戴高帽批斗。
在這里三教九流,形形色色,很多人都心理變態了,都下了死手,差點把二人打死。
二人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痛哭流涕,凄慘極了。
更倒霉的是,也不知道何雨水是怎么想的,居然給傻柱寫信了。
信上的內容都是關于賈家秦淮茹和賈張氏棒梗以及聾老太太過的有多慘,隨時都會被餓死,還被院子里的人欺負,還說了賈張氏和劉海中以及閻埠貴因為誣告的事情被罰去勞改教育。
何雨水洋洋灑灑寫了幾千字,似乎是故意在傻柱傷口上撒鹽。
半個月后,信件到達勞教所的時候,傻柱和易中海抽空看完信,氣的眼珠子都紅了。
……
軋鋼廠這一日格外的熱鬧,因為大字報再現人間。
“秦淮茹,賈東旭的媳婦,在軋鋼廠內到處用饅頭換饅頭,犯下嚴重的資本主義享樂主義,和車間內數十名男人有染,完全沒有道德,嚴重玷污了軋鋼廠的名譽。”
只有短短的幾行字,還有幾張饅頭換饅頭的照片,小倉庫的照片。
這些大字報被撒的到處都是。
李懷德差點被氣蹦了起來,一把將張安平拽進了辦公室。
“安平大侄子,我可是把你當親侄子啊,你不能這么害我啊。”李懷德氣急敗壞的說道,“發現這種事情,你告訴我就行了,干嘛貼大字報啊?”
張安平小聲說道,“我是在幫你啊,李叔,我發現你最近一直想找秦淮茹,但是秦淮茹那騷娘們每次都是欲拒還迎,把你耍的團團轉,但是我這一下就把她踩進泥沼里,她要想保下工作,就必須找你幫忙,到時候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不過你不能給她錢,只能幫她保住工作,否則她會得寸進尺,甚至會害了你啊。”
李懷德頓時不知道是生氣好還是不生氣了。
“李叔,趁著現在,你必須先發制人,把事情壓在軋鋼廠內,提審秦淮茹,把所有和她換過饅頭的人都處分了,一個人罰他一百塊,又充足了軋鋼廠財務科,又能讓工人們看到你與罪惡不共戴天,順便再以開除秦淮茹的名義收服秦淮茹,嘖嘖嘖,你可是名利和女人都收入囊中了。”張安平笑著說道。
不是他想和秦淮茹過意不去,而是這娘們對他和葉溫柔起了歪心思,而且棒梗對他家的仇視越來越深了,如果不是葉溫柔多次阻止棒梗,這貨居然想一把火燒了東跨院。
這樣的人不收拾狠了,他們都不知道東南西北。
李懷德干咳兩聲,一本正經的說道,“李叔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對女人沒興趣,不過秦淮茹這種人,必須狠狠收拾,不然多影響我們軋鋼廠的名聲啊。”
張安平咧嘴笑了笑,說道,“那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收尾了。”
李懷德看著張安平的背影,摸了摸鼻子,暗道,“這個小混蛋比我想的還要毒辣啊,居然想到用這種法子讓秦淮茹乖乖就范,嘎嘎嘎,我喜歡。”
這就是表面笑嘻嘻,一口一個大侄子,背地里一口一個小混蛋。
二人也算是狼狽為奸了。
……
后續的事情張安平就不關心了,畢竟李懷德還是可以搞定的。
當天晚上下班,秦淮茹滿臉疲憊,精神渙散,顯然是被李懷德得手了,而且被一些變態的小技巧驚呆了,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
李懷德得手之后,只保住秦淮茹的工作,一分錢都沒給,而且把她賈家的十塊錢變成五塊錢了。
以后秦淮茹一個月只有22.5了,瞬間成了真正意義上的貧困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