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只說回去考慮考慮。
這一夜,他注定是無眠的一夜。
而到了晚上,張安平把魚殺好,就等著葉無雙自已搞反了,家里有個女人,怎么也要讓她有點用處啊。
而中院,賈張氏就是不安葬賈東旭,就只會哭。
時間飛逝,一直到了七天后,劉海中和傻柱等人很無奈,再不安葬,賈東旭就臭了,為了不影響選舉管事大爺,兩個倒霉家伙不得不找賈張氏要了十塊錢,再喊幾個青年把賈東旭草草火化葬了。
這幾天,秦淮茹只要一到下工時間就扭著大屁股在院子門口等著傻柱,飯盒里都是一些生菜,至少暫時沒看到肉食。
而閻埠貴就慘了,舍不得八百塊,但是每天下午都看到張安平從什剎海提幾條魚回來,個頭都不小,看的他眼紅不已。
“我時間多啊,即便我不能一天釣個幾十塊錢,但是一天二十塊錢還是沒問題的吧,再加上解成,解放,解曠以及媳婦,一天有個五十塊錢收入,一個月就是一千五……”
閻埠貴掰著手指頭,越是算計越是興奮。
啪!
閻埠貴想通之后,立刻拍著桌子,暗道,“干了,必須買配方。”
于是,某天夜晚,閻埠貴敲響了張安平的大門。
張安平放了閻埠貴進來。
“安平,你把配方寫好給我,這八百塊給你。”閻埠貴壓低聲音說道,生怕被人和他一起搶生意。
張安平躺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道,“先把錢給我,然后我說,你自已寫。”
閻埠貴很無奈,這個滑頭一點把柄都不肯留給自已,但是張安平不缺八百塊,可他缺配方啊。
把錢給了張安平,數了一遍,只有750。
張安平把錢一丟,說道,“拿走,配方不賣了。”
閻埠貴頓時急了,連忙說道,“安平你別著急,先把配方給我,等我回去了就拿給你。”
“不賣。”張安平冷淡的說道。
閻埠貴無奈,只能把兜里的五十塊全取出來。
張安平不屑的把錢揣懷里,說道,“聽我念配方,不好好記,到時候缺少什么材料釣不到魚,你找我我也不會認的。”
閻埠貴急忙拿出紙和筆開始記配方。
“煮熟的玉米粒,二兩豬大腸煮熟切碎攪拌,再加入……再滴入一滴油,比例要配好,再次攪拌,徹底融合。”張安平淡淡說道。
閻埠貴如獲至寶,恨不得當成傳家寶。
“閻老師,這釣魚餌料配方你哪來的?”張安平看著閻埠貴問道。
閻埠貴立刻說道,“我撿到的,撿到的,嘿嘿嘿……”
說罷,閻埠貴扭頭就跑。
張安平看著閻埠貴跑了,轉身把一個錄音機提了出來,按了一下按鈕,里面的聲音頓時傳了出來,只有短短的一句話,一句都沒多錄。
呵呵……
閻埠貴,你會算計,老子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