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頓時愣在原地,張安平居然不怕報警,那犯錯的肯定是賈張氏了。
看賈東旭站在那不動,張安平把視線放到了劉海中身上,說道,“那個肥頭大耳的劉胖子,你不是說我造反了么,你快去街道辦找王主任啊,去報警啊,就你這種廢物也想當官,你能調解個蛋啊,眼珠子是瞎的,心也是瞎的,連最基本的情況都不問就下定結論,讓你當法官,新中國瞬間就會被拉回到舊社會。”
張安平開始狂轟濫炸,把劉海中氣的渾身發抖。
“就你這種人,最符合一個形容詞,那就是反動派,專門抹黑新中國的。”張安平指著劉海中破口大罵道。
“你簡直目無王法,不把領導放在眼里……”劉海中咆哮道。
就在這時候,王主任,孫干事等人走了進來,臉色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顯然是為了大字報來的,但是沒想到四合院又開始鬧幺蛾子了。
賈張氏一看到王主任來了,立刻撲到王主任的腳下,嚎啕大哭道,“王主任,您可要給我這個老婆子做主啊,我不活啦,張安平這個小畜生不僅搶我孫子的糖,還打我啊。”
王主任一臉不信,張安平能捐三千塊,會去搶一個七八歲孩子的糖?
“安平,你說怎么回事?”王主任沉聲說道。
張安平也是一臉懵,說道,“王主任,我可真冤枉死了,我放學到家沒超過五分鐘,剛到四合院的時候就看到后院大茂哥結婚,他在散喜糖,他給了我一袋糖,剛剛提回家,這個賈張氏就站在我門口破口大罵,說我搶了他孫子的糖,我父母可都是特殊部門工作的英雄,她這不是在給英雄潑臟水么?我不得阻止她?所以就給了她一下,阻止她繼續犯錯誤。”
“可是咱們院子的劉海中進了就說我要造反,目無王法,不敬他這個領導,我嚴重懷疑劉海中就是反動派,國家支持的他就反對,老人家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權,可他偏偏就不,全按照他的思路來,不然就是造反,他不是想當皇帝嘛。”
“還有,國家三令五申不允許虐待兒童,可是他把自家兩個兒子當成受氣包,天天虐待毆打,這種人做的惡事簡直罄竹難書。”
呼呼呼……
王主任腦仁都疼,對著孫干事說道,“把許大茂找過來,我要看看這糖究竟是誰的。”
不一會,許大茂就被拽出來了,他是真不想得罪賈張氏,可是張安平手里的糖就是他為了堵住張安平嘴才給他的,這要是幫賈張氏,張安平那大嘴巴子還不知道說啥呢。
“許大茂,你老實說,張安平手里的糖是不是你給的?”王主任盯著許大茂問道。
許大茂點頭道,“王主任,是我給的,我看他一個人住在四合院,還是個學生,就挺心疼他的,就把剩下的糖都給安平了,對不對安平?”
張安平點頭道,“是啊,大茂哥人好,心疼我,這才把糖都給了我,可是賈張氏莫名其妙就來誣陷誹謗我,您就說該不該打?”
王主任氣的渾身哆嗦,感覺再擔任這個街道辦的主任,不被氣死也會被拉去打靶。
“賈張氏,你嘴巴里有沒有一句實話?”王主任怒吼道。
賈張氏委屈的說道,“許大茂那個王八蛋說糖是張安平搶去的,如果他不拿走全部的糖,棒梗肯定也能分到十幾塊,現在全被張安平拿走了,那就不是搶我乖孫的糖么?”
呵呵呵呵……
王主任身體哆嗦,根本控制不住自已,冷笑道,“賈張氏,從明天開始,街道所有旱廁都有你一個人打掃,到了下午我去檢查,有一個不干凈的,你就給我重新打掃,兩次不合格就扣一塊錢,三次不合格,就扣五塊錢工資,看來你就是閑的,我給你找點事情干。”
賈張氏頓時繃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和秦淮茹一起打掃旱廁就夠辛苦了,現在居然只讓自已干,這不是要她的老命嘛。
“閉嘴,現在全體都到中院開會。”王主任厲聲喝道,“閻埠貴,聾老太太,劉海中,全部得到,否則明天統一去游街。”
全院迅速行動起來,都感覺到王主任徹底怒了。
就在這時候,閻埠貴雙眸腥紅,渾身臭味回來了,顯然哭過了,今天算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