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急忙喊道,“你們干什么?我是易中海,95號院子的管事大爺,軋鋼廠的八級工!”
“抓的就是你。”李揚冷聲說道,“那個是誰?一起帶走,竟然攻擊公安,按襲警罪先拘留十五日再說。”
傻柱也被逮了。
賈東旭暗暗慶幸,還好自已躲的快,不然今天也要被抓。
易中海懵了,問道,“為什么要抓我?”
呵呵……
李揚冷笑道,“為什么抓你,你不知道么?先帶我們去你家。”
閻埠貴立刻小跑上來說道,“我是院子里的三大爺,我是小學教員,我與罪惡勢不兩立,我帶你們去易中海家。”
帶路黨是正確的。
閻埠貴帶著公安來到中院易中海家門口。
一大媽看著一大爺被手銬銬著,傻柱也被銬住,急忙問道,“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男人和柱子可是附近出了名的好人啊。”
“原地站好不許動,進兩個人進屋搜查。”李揚沉聲說道。
一大媽慌了,屋內可是有不少見不得人的東西的,比如截留傻柱和張安平的信件和那些匯款,兩家的匯款超過了9000!
她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立刻跑到后院把聾老太太攙扶過來。
聾老太太高高在上慣了,一來到中院,哪怕面對公安也臨危不懼,面不改色。
“幾位公安同志,小易可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爺,常年帶著院子里的人爭取文明四合院,在院子里尊老愛幼,深得鄰居喜愛,你們這么對待這樣一位工人,不覺得有問題嗎?”聾老太太霸氣質問道。
李揚掃視聾老太太一眼,問道,“這里沒你的事,先去一邊,這案子可不小,若你也牽扯其中,恐怕就別想著養老了。”
聾老太太頓時毛骨悚然,連忙后退。
院子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默默看著,就連賈張氏都不敢撒潑打滾,畢竟以前院子里都是內部解決,誰也不報警,真正面對這種殺伐果斷的公安時候,都害怕啊。
大概二十分鐘后,進去的幾個公安從里面搬出兩個大箱子,里面全都是錢。
一個箱子里竟然分出兩個隔間,其中一個里有錢有信,另外一個隔間里是錢和一些小黃魚,還有兩個小罐子古董。
“李所長,搜出來了,我看了三張信紙都是張安平父母郵寄過來的信和錢,信封都被銷毀了,只剩下信紙,因為涉及到隱私,我們也不好一一查閱。”一個年輕公安說道。
其實這些信件里摻了不少何大清給傻柱的信,只不過太少,只是三五個月郵寄一封信,但是每個月還是郵寄十塊錢過來的。
易中海頓時渾身一軟,跪在地上哀求道,“安平,我是在幫你存錢啊,你一個孩子拿這么多錢我不放心,我是一大爺,肯定要照顧院子里孩子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不要誤會啊。”
呵呵呵……
張安平冷笑道,“我和奶奶沒錢吃飯的時候你不把錢給我,我沒錢上學的時候你不把錢給我,你替我存錢?等我餓死了燒給我?你以為我是傻子,會相信你這種鬼話!”
李揚揮手示意道,“把易中海和他媳婦帶走,至于信和錢也先帶回去當作證物,等拍照存檔后再交給張安平小同志,安平你放心,今天就能結案,明日送去法院審理,最遲三日就能送他去打靶。”
易中海瞳孔一縮,好不容易才成了八級工,現在院子里的名聲也是如日中天,怎么能去打靶呢!
“安平,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啊,你不能這么對我啊,你忘記你們沒錢的時候一大爺是怎么照顧你們奶孫兩個的么?\"易中海急忙喊道。
張安平不屑的看了易中海一眼,隨即說道,”公安同志,我要求易中海今天晚上之前把我父母郵寄給我的本金和利息全部交給我,我家里已經就剩下一毛錢了,一點存糧也沒有了。“
”這是應該的,拍照存檔,這邊有郵局的兩位工作人員會幫你計算易中海到底欠你多少錢的。“李揚說道。
王科長生怕張安平追究他們郵局的責任,連忙說道,”應該的,安平同志,我們一定竭盡所能,不讓易中海少賠償你一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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