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我們是警察,可絕不會騙你,這伙子的可沒錯呀!你別糊里糊涂就以為自己阿婆救美了!那裝著清純的妮子可是毒蛇呢!”韓珊珊氣呼呼的道。
老太婆也不是笨蛋,看到我叫住了惜君還有黑毛輳揮兄苯庸セ鞴矗辶酥迕跡聰蛄四敲緡婧笊舷麓蛄科鵠礎
那苗女哪還敢久留,馬上就道:“謝謝阿婆救我!大恩以后必報,后會有期了!”
罷了,苗女用極快的速度跑得沒煙了,她的兩位姐姐一看妹妹都跑了,也就追了上去。
結果胖的那個因為腿短沒跑掉,直接給韓珊珊給逮住了:“站住!還想逃?身份證!我懷疑你們就是通緝犯,別想走了!”
“警察同志!我們不是通緝犯呀!”那胖苗女臉一垮,哭著鼻子拿出了身份證。
那老太婆眼看真是警察,自己好像幫倒忙了,連忙不好意思的搖搖頭,然后哇哇的了什么,擺手示意自己不是有意的。
“阿婆,我們懷疑她們就是以苗疆蠱術作為幌子,進行一系列詐騙活動的通緝犯,你看你,讓一伙通緝犯給跑了!”韓珊珊虎著臉道,旁邊兩個年輕的刑警面面相覷,連忙的頭稱是,看起來配合這韓珊珊可不是一兩次了。
這警察還能騙人?我算是服了韓珊珊了,但我也不能破不是。
老太婆給韓珊珊唬得一愣一愣的,連忙拱手作揖,怪是可悲。
“珊珊!那是我師父!你怎么記不得她了!”
正當我不知道這其中混亂情況到底該怎么算的時候,趙茜從車子里跑出來了,一把就抓住了老太婆的手,哭得跟淚人似的:“師父!是茜呀!”
眼看自己師父沒反映過來,趙茜哭著連忙又做了幾個畫符的動作,結果這阿婆偏了偏腦袋,看了良久,終于眼中清明了些,似乎認出了什么來。
韓珊珊看了好一會,雙眼最后瞪得大大的:“怎么可能……真是居士?可……怎么會?不,不可能呀!她的牙齒……舌頭!”
“怎么了?你知道些什么?”我扭頭看向韓珊珊。
“那就是茜的師父呀!我之前沒認出來呀,可她現在怎么會那么狼狽,舌頭……牙齒都……”韓珊珊眼淚也掉了下來。
“什么?她是趙茜的師父?女居士?”我震驚得難以喻。
賣朱砂的老太婆居然就是趙茜失散了的師父,頭腦不清明的女居士?
而聽韓珊珊外之意,之前居士雖然頭腦不清,舌頭卻還是有的,是失蹤后才給割掉的?怪不得趙茜哭得稀里嘩啦的了。
高中的時候遇到的女居士,現在居然會出現在這里,因果的關系真讓人感到難以預料。
“師父!你的舌頭怎么會……”趙茜在那哭哭凄凄,泣不成聲。
那女居士只是搖頭,摸著她的腦袋,咿咿呀呀的不知道是安慰還是什么。
眼看本來安靜的街道,因為我們這么一鬧,人越來越多,就提議先把老居士帶回去再,趙茜沒意見,我們就上了車。
“今晚再去看居士,我先去看看林老怎樣了。”韓珊珊還要去醫院看林飛瑜,就讓兩個年輕刑警把胖苗女帶回警局去了。
我對那三個苗女印象不好,看胖苗女給帶走,情緒半波動都沒,開了車直接就回到龍淵區。
因為不認識女居士,趙茜又有很多事情要和女居士,我就沒有再打擾兩人,準備上道場去做法讓江寒進入魂甕,真正成為我的鬼將。
江寒的實力和宋婉儀伯仲之間,他的加入對我而十分的重要,況且現在和世家鬧得不愉快,我也得迅速提升自己的實力。
在道場上,我詳細的問了江寒的實際能力,結果他給我的答案讓我喜憂參半,他不是惜君那種近戰型的打手,也不像宋婉儀那樣能夠發出風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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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逃跑能力很強的意思,上回鬼抬棺也是,扛著我就跟飛一樣,要不是來去自如有城隍詔令,沒準就讓我逃了。
所以要打架不怎么用得上,關鍵的時候能保命,也多少算是個好鬼將吧,我心里這么想著。
江寒看我有些看不起他,對我又是一陣眼淚巴拉的哀求,我覺得他可能表述能力不行,沒把自己的特出來,或許不只是抗打能逃這么簡單吧?
因此也就答應了下來,豢養的法事進行的時間并不久,時間也進入了傍晚,看著離入夜也差不多了,我就提了一堆書籍和外婆的箱子放入了車里,準備回四仙道觀。
可剛搬完行禮,雷青就打電話過來了:“天哥?您今天怎么都沒打電話給我呀?我等了你大半天了,眼看著要晚飯時間了,要不吃個晚飯?我這有件急事呀,真的很急!人命關天呀!”
我聽完,想起了醫院門口的時候,確實曾經答應中午要跟他一起吃飯的,結果因為太累,就把這件事情忘了。
但現在馬上要入夜了,城隍爺會不會要來拘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