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一直在屋里,就藏在據說從沒有男人進去過的里屋。
為何呢?
徐永書看向一旁還提著水壺的女人,明明是負了她的前未婚夫,明明還沒有他上心,明明,明明他從未想過要將她轉送她人,明明,明明他待她,不止一分真心……
文清跪伏到他身邊,推開陳維,將胸膛上的匕首抽出來再深深扎進去,附在他耳邊道:“這,就是后果。害我家破人亡,害我淪為賤籍,徐永書,我親自送你上路!不過你放心,你不會孤單的。”
徐永書看著文清起身,走到陳維身后,然后在他身后喚:“維哥。”
陳維下意識的轉過身去。
就在那一瞬,文清竭盡全力將刀送入陳維胸膛,怕這一刀他還不死,抽出來再刺了一刀。
陳維不敢置信的低頭看了看,然后慢慢的抬起頭來:“為什么?”
“陳家踩著文家的尸骨投靠四皇子,如今卻被四皇子背刺,感覺如何?”文清一臉的血卻笑容滿面:“這就是陳家的報應!”
陳維捂著胸口跌倒在地,指著徐永書聲音顫抖:“是他,是他害的文家。”
“你們誰都不無辜!”文清再次一刀扎向陳維的胸膛并用力旋轉,之后她回頭看徐永書一眼,笑著從陳維的胸口抽出匕首扎進徐永書的胸膛旋轉一圈,把兩顆黑心都攪爛,絕不給他們活命的機會。
血在兩人身下蔓延,身體也一抖一抖的,眼見著進氣多出氣少。
文清雙手叉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滿意的笑了,很好,這就是她想象中的結果。
然后自已躺到徐永書身上,對著還有一口氣的徐永書燦爛一笑,毫不猶豫的一刀扎進自已的胸膛。
撕裂的疼痛襲來,她握著刀柄還想攪動一下,卻再沒有了力氣。
她熟知徐永書的習慣,所以四個杯子都在會使人脫力的藥中煮過,然后在外邊的杯沿再次涂藥,在他眼皮底下清洗時也只洗了杯子里邊,外邊卻是避開了的,只要喝茶就必會中招。
她也喝了茶,但是喝的時候刻意避開了杯沿,遠不如徐永書中藥深。
但到底還是中了藥,身體有些無力。
她也就不動了,感覺著血從身體流出去,靜靜的等著死亡來臨。
當感覺到手指被輕輕勾住時,她也沒有動。
她只是有些遺憾,不能去陳州了。
,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