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淚收收,這會還不到哭的時候,給那兩個神婆瞧見了,又得笑話。”
謝知非又拍幾下裴笑的肩,目光一轉,看向丁一。
丁一撲通跪地道:“爺,小的撒了謊,是大爺擔心爺的身體,命小的這里等著爺。”
“我料到了,你起來回話。”
謝知非:“季伯被上了什么刑?人受不受得住?”
丁一爬起來,“前前后后挨了五十記板子,裴太醫花了些銀子,進去瞧了他一次,傷得不算重。”
謝知非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陸御史和北司那頭,還是看在皇太孫的面兒上,手下留了情啊!”
陸時審案雖然不喜歡用刑,但用起刑來絕對不會手軟,五十記板子對他來說,那根本不叫用刑。
北司那頭,如果蔡四不肯睜只眼,閉只眼,別說是裴太醫,就是蒼蠅都難飛進去一只。
“他……松口了嗎?”
“季大人死活沒有松口,把事情都承擔了下來。”
謝知非看了裴笑一眼。
季陵川這么做既明智,又不明智。
明智的是:事情到他為止,不牽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