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漢王的地盤,他的手伸不進去。
“謝五十,這姑娘誰啊,義氣是真夠義氣,但就是太烈性了一點,男人的命根子是能隨便踢的嗎?還踢兩次?”
<div??class="contentadv">裴笑光想想,就覺得蛋很疼。
謝知非深有同感,想當初要不是他閃得快,也差點被她……
忽然,他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裂,變得跟兇神惡煞似的。
“明亭,你剛剛說什么?”
裴笑:“……”
我說啥了,我說?
朱青:“爺,裴爺說踢了兩次。”
像是一道閃電當頭劈下來,謝知非一把揪住裴笑的衣襟。
“兩次,應該傷得不輕,徐家一定去太醫院請人,太醫院你人頭熟,快去打聽打聽請的誰。”
裴笑一臉懵:“……”
謝知非:“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都讓那人往重了說,不立刻治這輩子都斷子絕孫的那種。”
“謝五十,你這不是讓我睜著眼睛說謊嗎,萬一……”
“裴明亭!”
謝三爺一字一句。
“李不就是從那姑娘嘴里說出來的,你真想知道找不著人是怎么一回事,就幫著我把人救出來。”
“你個王
八蛋怎么不早點給老子放屁呢!”
裴笑一把推開謝知非,翻身上馬,馬蹄聲起的同時,裴公子的罵又源源不斷傳來――
“謝五十,我裴明亭瞎了眼,才和你這種話說一半留一半的粗茸魴值埽愀齬范鰨
又是王八蛋,又是狗東西的謝三爺掏掏耳朵,臉上的神情卻輕松了一些。
罵得越兇,說明這小子就越上心,而且事情百分百辦妥當。
朱青:“爺,通知老爺的人已經出發,咱們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
謝三爺勾起一抹冷笑,“走,跟三爺我去刑部要人!”
……
刑部衙門。
徐大公子殺豬一樣的嚎叫聲,叫得所有人頭皮發麻。
太醫還沒來,徐來急得團團轉。
自己妻妾好幾個,一個個只會生賠錢貨,好不容易得了這么個帶把的,還指著他為老徐家傳宗接代,萬一那根玩意有個好歹……
這是要絕我徐家的后啊!
“疼啊,我疼啊……”
徐晟一把揪住自家老爹的衣袖,哭喊道:“爹,給我挑了那賤人的手筋,腳筋,我,我要先奸后殺,把她碎尸萬段!”
“這事稍后再說,落到咱們手里,那人……”
“我不要稍后,我要現在,立刻,馬上!??”
徐晟哭得眼淚直飛:“爹,你不給兒子報仇,兒子不活了,不活了!”
“好,好,好。”
徐來一咬牙:“爹這就讓人挑了她的手筋腳筋。”
……
大牢里,臭氣熏天。
晏三合盤腿坐在破爛的席子上,與面前幾只肆無忌憚的老鼠對視。
只是她的目光并沒有焦距。
這會謝家應該得到了消息,不出意外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自己現在要做的,除了耐心等待以外,還要小心那人的報復。
只是這種地方,要怎么保護好自己?
晏三合看了看四周,背過身摸到了衣角,然后輕輕一撕。
一只金簪落在掌心。
這金簪小歸小,但要刺破一個成年人的喉嚨,卻易如反掌,再不濟,也能用它來保住自己的清白。
這是晏三合給自己安排的最后一道保護線。
“哐當!”
走廊盡頭的鐵門被打開,凌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晏三合全身的血液,在這一瞬間直沖向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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