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周全。
謝而立雖不知道父親為什么恨著晏行,但心里是由衷的敬佩。
“委屈父親了。”
<div??class="contentadv">“成大事者,有所忍,有所舍。”
謝道之走過去拍拍兒子的肩,“一個晏行和謝家比起來,微不足道。”
謝而立:“兒子學到了。”
“讓人備水吧!”
“是!”
……
“晏姑娘,你看如何?”
晏三合淡淡地“哦”了一聲,又道:“庚帖給你可以,那保證書又是什么東西?”
謝而立道:“老太太年歲大了,有些陳年舊事我們不想讓她再想起,白白添了堵。”
“話說直白一點,別繞彎。”
這話很不中聽,謝而立卻只是笑笑。
“事情一了,兩家再沒什么瓜葛,這謝府的門,勞煩姑娘以后繞道走。”
原是為這個。
晏三合嘴角一個極淡的冷笑:“好!”
“爽快!”
謝而立拍了一下掌,“外頭太冷,姑娘到耳房歇著。”
“不必!”
晏三合:“事情早了早好,麻煩準備一張祭臺,三盤瓜果,兩只燭臺,一只香爐。”
謝而立:“香呢,要備幾根?”
晏三合:“我帶了香來。”
千里迢迢還帶香過來?
謝而立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
陰沉了一天的天氣,在夜晚散去了云,露出了月。
月色下,臨時搭建的祭臺坐北朝南。
燭臺已經點著,火苗一跳一跳,映著晏三合的臉有些詭異。
書房門吱呀一聲打開,謝道之走出來,沐浴后的他換上了一件嶄新的衣袍。
晏三合等他走近,從包袱里掏出一支香遞過去。
謝道之接過那只香,“是先點著?”
“點香,插香,說話。”
晏三合退后半步,把祭臺前的方寸之地讓出來。
她的目光沒有看向謝道之,反而死死地盯著他手里的那只香,表情似乎有些緊張。
一旁的謝而立和謝總管看到她這個表情,不知為何,心也一下子揪起來。
謝道之深吸口氣,把香湊到燭火上去點。
一息;
兩息;
三息……
“奇怪啊,這香點半天,怎么點不著。”
謝道之心急地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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