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村姑手腕上的銀鐲子晃到-->>了戴氏的眼。
她想要找到嬤嬤,或是盡早趕到匯合點,都得需要車馬。沒有銀子是萬萬行不通的。她現在這樣子,根本沒法去兌換身上那些大額銀票,所以她急需要銀子。以及……衣裳。
于是,她和善謝過村姑后,將手中用大葉片卷住的刀頭給解開了。
她一轉身,鐮刀被她掄了出去。
這一次,她同樣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亦是覺得舒坦。這樣的村姑,只會干活兒和生孩子,活著亦是白活,不如早點投胎!
村姑都沒來得及發出呼救,就在她的三掄之后死不瞑目,斷了呼吸。
戴氏一不做二不休,拿了村姑洗衣裳的胰子,將自己身上從頭到腳洗了洗,又扒下村姑衣裳,在水里漂了下,去了血水,擰巴擰巴就換上了。
村姑身上被她翻了個遍。
除了一個鐲子,村姑包銀的發簪和身上的十幾個銅板也被她拿走。
至于村姑尸體,她將之拖到樹叢里,找了一堆樹葉給蓋上了。
就連村姑洗的那些棉布衣裳,她也沒放過,一起帶走了……
戴氏將自己裝扮成了村姑,在臉上抹了黃沙,又用炭灰點了痣,畫了粗眉,一張臉看上去平平無奇還丑陋。
她到了附近鎮上后就去了當鋪,將搶來的銀鐲和簪子都當了,又去買了些傷藥。
她的傷口早已潰爛,深可見骨,可她都挺過來了。只要銀子在,即便少一條腿又怎樣?
在藥鋪的時候,她看見有官兵巡邏,手里拿著通緝令,專門攔停少婦。她知道,租車怕是不現實。
她去了碼頭。
一直等到最后一輛船快出發時,她才匆匆上船。
客船載了數十人之多,她再不用擔心碰上張大龍那種人。水路不會被官兵攔檢,相對更安全。這船直達他們全家的匯合點,只要到那兒,她就安全了。
戴氏發誓,接下來一定不能和家人再分散了。
一路順風。
船靠岸,千難萬險后,她終于到了目的地。
算時間,其他家人應該都早就到了。
大家等她應該都等急了吧?
戴氏急匆匆找到了約定好的土地廟。
找了一圈,除了幾個叫花子,她就沒找到一個家人。
一直等到了晚上。
戴氏覺得那幾個叫花子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好,趕緊離開了土地廟。
她得找個落腳點。
還沒想好去哪兒,剛走出廟,迎面就瞧見了自己的倆嬤嬤。
“夫人。夫人是你嗎?”倆嬤嬤熱淚盈眶。
“是我。”
終于找到自己人,戴氏整個人都一松。
“夫人,這里不是說話的地兒。咱們帶您去別處。”
“好。”戴氏手一伸,嬤嬤背了她就走。“其他人呢?”
“都在,都到了。”
“那就好。”
戴氏累極,上了嬤嬤后背就閉眼,迷迷糊糊了起來。
只感覺走了很久,她被放下的地兒,非但偏僻,還是荒郊野地。
“其他人呢?”戴氏打量左右。“大家都在哪兒?”
月色下,戴氏再一看倆嬤嬤,心道不妙。
倆嬤嬤正在心虛對視,隨后點頭一齊擼袖子上來,按住戴氏的身子后,兩人一左一右扯掉了她的鞋和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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