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許說:“爸爸應該是在家孤單了。”季知許對季宴禮的冷漠印象深刻,他如果不是孤單了,怎么會來找舒星若?
蘇容澤望著季宴禮挺拔的身姿,意味深長的說:“你這個前夫倒是迷途知返了。”
三人下車,季宴禮看到蘇容澤的瞬間,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
他們三個看起來真像一家三口啊!
季宴禮死死的盯著蘇容澤,眼神像要吃人:“你總是往女人家跑好嗎?”
蘇容澤冷笑道:“星若未嫁我未娶,又什么不好的?總好過你沒離婚時,就給別的女人辦生日宴的好。”
該死的蘇容澤總是喜歡拿過去來刺他,季宴禮冷著臉說道:“人孰無過,我知錯能改。”
蘇容澤嗆道:“改要改得及時,現在已經晚了。”
舒星若不想跟他掰扯太多,問道:“季總,你今天來有什么事?”
季宴禮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星若,隔壁的別墅我已經買了,我搬過來了。”
舒星若瞬間感到全身脫力,自己好不容易擺脫他了,又被他追過來了。
“你搬過來干嘛?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不能回頭的。”
她的一句話又將他的心撕得粉碎。
季宴禮走近,眼睛直逼舒星若:“他每天與你形影不離,我為什么不能搬到你隔壁?”
蘇容澤嘴角扯了扯:“季總原來是為了防備我,我還真是三生有幸。”他心下黯然:“本來星若就還沒接受我,這個攪屎棍一來,更加難追了。”
舒星若說:“我不管你搬到哪住,不能來打擾我的生活。”
她好不容易離婚了,季宴禮要還是跑過來晃悠,那跟沒離有什么區別?
季宴禮不甘心:“憑什么他可以陪你,我不行?你讓我處理何欣他們,我已經盡力在找他們了。”
舒星若冷漠的說道:“當初我請求過你,你不愿意,過時不候。”
她牽著季知許走了進去,蘇容澤緊隨其后。
回到家坐在沙發上,舒星若的心口還在起伏。陰魂不散的狗男人。
季知許抱著她說:“媽媽,你不是教過我寵辱不驚嗎?爸爸愛干嘛就干嘛,你不要受他影響。”
舒星若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一步錯步步錯,就因為當年義無反顧的嫁給季宴禮,似乎要永遠擺脫不了他。
蘇容澤坐在她身邊,按著她顫抖的肩膀,“不用怕,有我在,他不能登堂入室。需要我搬過來幫你嗎?”
舒星若搖搖頭:“暫時不用。”他們還沒相處過太久,就直接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只會重蹈上一段婚姻的覆轍。
她現在覺得如果要開啟下一段戀愛關系,還是要多相處。
“以后你不用每天跑過來找我,太辛苦了。”
蘇容澤愣道:“你是怕你前夫看見了不好?”
舒星若立刻否認:“跟他沒關系,我覺得你每天這樣跑來跑去的,你工作又忙,實在不想給你增加負擔了。”
季知許見他們在述衷腸,立刻跑上樓去了。
“你們好好聊,我先走啦。”
蘇容澤被他的舉動弄笑:“你這個兒子真的機靈哦,還知道留空間給我們。”
舒星若被季知許的暖心舉動感動,“他呀,從小就精,他有次生病把何欣耍得團團轉,何欣氣死了也拿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