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容澤緊張的問:“季宴禮又找你麻煩?”
舒星若說:“不是,姜學名非要約我吃飯。說吃完飯以后就不對付我了,我怕他會對我不利。找幾個保鏢讓他投鼠忌器。”
蘇容澤立刻說:“晚上我陪你去,多帶幾個保鏢。”
“好!”
舒星若坐著蘇容澤的車到達的餐廳,姜學名從樓上的窗戶里看見兩人一起下車。兩人外貌上十分般配,氣得姜學名捏碎了手中的高腳杯。
他總算知道舒星若為什么對自己不屑一顧了。
蘇容澤沒有跟她一起進包廂,舒星若進去的時候身后跟著六個魁梧的保鏢。
姜學名瞟了一眼他們六個,心情全無。
“你怕我吃了你?”
舒星若坐下,“防人之心不可無。”
“他們在這里我可沒心情吃飯。”
舒星若揮揮手:“你們在門口守著。”
“是!”
連聲音都在震懾姜學名。
姜學名給舒星若倒了一杯白葡萄酒,“這是你媽最喜歡的酒,當年她說有錢的話就買下這個酒莊。現在我做到了。”
姜學名足夠有錢之后,買下了那個酒莊,緬懷他的青春。
舒星若忽然來了興致:“你那么愛她,她被何宏夫妻倆氣死,這么多年你為什么不給她報仇?”
“氣死?”姜學名臉色大變,“她不是自殺的嗎?”
“她為什么自殺你用腳都想得出來。”
姜學名眼神黯淡了下來:“舒月過世以后,我去查過,醫院里她所有的病歷被人毀了,給她看病的醫生也不見了。”
舒星若說:“我媽離婚后就得了重度抑郁,她一邊心理治療我外公一邊給她治病,本來病情有所好轉。你猜她為什么在我三歲那年突然自殺?”
舒月離婚后一直對姜學名避而不見,他搖頭:“我不知道。”
“何宏跟我媽經營的藥房在港城開了分店,夫妻倆跑來耀武揚威,給了我媽最后一擊。”
舒家人不想舒星若記仇,沒提過這事。但是王阿姨疾惡如仇,所有的事都告訴她了。
所以舒星若從來都不認何宏,恨他們入骨。
“你不是愛我媽嗎?去弄死何宏。”
舒星若對姜學名所謂的愛嗤之以鼻,她看過蘇容澤給的調查記錄,姜學名這些年可沒少找女人。只是他一直不結婚,也沒有孩子。
有錢人不要婚姻的大把,怕稀釋財富。老東西一直防備著所有人。
舒星若覺得是他喪良心的事干得太多,老天爺給的報應。讓他的財富后繼無人。
姜學名沉默不語,舒星若嘴角掛上一抹嘲諷的笑容:“你對我媽的愛也不過如此,姜總,人最好不要自欺欺人。”
他看上自己,不過是因為自己年輕漂亮,再加上長了一張他白月光的臉。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他連何欣都要,舒星若才不相信他給自己立的深情人設。
姜學名沉聲道:“我會去查當年的事,如果我發現是何宏干的,我一定不放過他。”
舒星若眼含鄙視,他跟季宴禮一樣的可笑,明眼人一眼看出來的事,非要什么證據。又不是上法庭,要證據干嘛。
“行,你慢慢查。”
這個查就是遙遙無期。
姜學名端起酒杯,“你陪我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