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若遲疑:“為什么?”
季宴禮劈頭蓋臉的將一應調查結果甩在她臉上,嘴里罵道:“你果然處心積慮的接近我,現在如愿嫁給我了。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我們現在就去把婚離了。”
他邊說邊拉著舒星若出門,舒星若想掙脫他,但他手勁太大,加上憤怒至極,壓根就掙脫不開。
暴躁得像獅子一樣的季宴禮將她塞進車里,反鎖了車門,開車去離婚。
車子行駛了一半,被迎面而來的大貨車撞了,兩人當場昏迷。
再醒來,季宴禮在醫院里搶救,她走運,只受了點皮外傷。
聽完舒星若的回憶,林安禾說:“疑點在那通電話和何欣那個朋友身上。你有那女人的畫像嗎?”
舒星若嘆氣:“后來我每天照顧季宴禮,沒有配合警察調查,他們沒給我看過畫像,案子不了了之。”
兩人聊完,飯也差不多吃完了。
舒星若問一向八卦的林安禾:“你今天沒有炸裂的開庭故事要講?”
林安禾說:“你這故事已經夠炸裂的了。”以前她隱約知道一些,但是不知道細節,聽完故事她覺得心里非常不舒服。
臨上車時,林安禾突然問了一句:“季宴禮是不是真的不行了?要是不行了,許許就是他唯一的孩子,那許許的撫養權……”
舒星若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最后一次他們在一起,他可太行了,那晚他們持續了近一小時。
不會這么短時間就玩壞了?
林安禾說:“那混蛋對你可夠冷漠的,你什么都不知道。”
舒星若已經不在意這件事了,她分析道:“按照季宴禮對何欣的喜愛程度,他們應該早跟她同居了。遲遲沒有行動,可能是怕她發現什么端倪,他在白月光心目中的形象碎成渣。”
林安禾立馬明白了:“怪不得他遲遲不肯跟你離婚,原來是把你當作幌子了。”
一聽到這里,舒星若心里更堵得慌。
從結婚開始,她就是用來平息丑聞的,現在又成了替他掩護身體隱疾的幌子。
她又因為撫養權的牽扯,壓根就不敢反抗。
林安禾見她臉色不對,忙說:“不過這只是咱們的猜測,他有沒有隱疾你一號脈不就行了嗎?”
這話提醒了舒星若,下次見面時找個機會給他號脈,看看他葫蘆里到底賣什么藥。
回到家,季知許正在跟季宴禮視頻通話。
季宴禮一段時間沒見他,挺掛念的。
舒星若路過的時候,季知許故意把攝像頭切成后置,舒星若穿職業套裝的樣子一下子送入季宴禮眼簾,美得很有沖擊力。
季宴禮喉結滾動,季知許秒切換回來。
季宴禮清清嗓子說:“兒子,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可以嗎?”
季知許說:“你一個人來就行。”看見何欣他怕自己忍不住又跟她吵架。
季宴禮頓了頓,說道:“問你媽要不要一起來?”
“我把平板給她,你自己跟她說。”
季宴禮后悔自己剛問出那句話。
季知許抱著平板去找舒星若,她拿著衣服正準備去洗澡,季知許把平板遞給她,“爸爸有話要對你說。”
舒星若接過平板,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這一瞬間的表情被季宴禮捕捉到,她竟然不耐煩?
季宴禮居高臨下的說:“你明天晚上五點半帶兒子去外灘餐廳等我。”
舒星若想剛好找個機會查查他身體情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