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蘇容澤看得心癢癢的,又不敢問,怕耽誤她診治。
舒星若一不發的從藥箱里拿出針囊,給甘凈蓮施針。
針灸約莫半小時后,舒星若又重新寫了一個方子遞給蘇容澤。
蘇容澤緊張的問道:“我外婆有恢復的希望嗎?”
舒星若露出笑容:“恢復的希望很大,目前小腦出血已經徹底止住了,剩下的交給時間。這個藥吃半個月,我半個月后再來。”
蘇容澤拿出手機要加舒星若的微信,“我給你轉診療費。”
蘇容澤給她轉了一萬,舒星若舉起手機問:“蘇總這是何意?”作為一名醫生,她不喜歡別人拿錢砸她。要是為了掙錢,她大可以提高出診費。
蘇容澤忙解釋:“這是我給你的謝禮,你對我外婆恩同再造,這點錢不算什么。你必須收下,不然我會不高興的。”
他邊說邊瞟舒星若的臉色,她的臉上不喜不憂,她淡淡說道:“行,謝謝蘇總的熱情!”
她提著藥箱往外走,蘇容澤聽東盛大廈的管理員說她這幾天,天天獨自加班。
蘇容澤開口道:“你老公帶他小……紅顏知己去京市旅游,你也不必這么壓榨自己。”
舒星若眨眼看他:“我不會為了他壓榨自己,我是想盡快得到實驗數據。他愛干嘛干嘛去。”
她停頓了腳步,看向他:“你怎么會知道他們去了京市?”
蘇容澤聲音清冷:“不是我特意打聽,是他們太高調了。聽說是特意申請的航線,坐私人飛機去的,整個海市的商圈都知道。”
舒星若心里仿佛被人揪了一下疼,她記得當年她提出坐季宴禮的私人飛機,被季宴禮狠狠的羞辱過一番,罵她不配。這輩子也別想坐。
果然她在他心里毫無分量,而何欣則是心尖寵。
舒星若的臉色略微發白,蘇容澤細致入微,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解釋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還在乎他。”
舒星若垂眸,長長的睫毛覆蓋住她整只眼睛。
她輕聲說道:“我不是在乎,只是心疼自家的錢,私人飛機飛一趟很貴的。”這樣說自己的心里也沒那么痛。
得到這個回答蘇容澤有些意外,他臉上突然露出狡詐的笑容:“對,一趟至少幾十萬。”
舒星若哼了一聲,“嗯,敗家玩意。”舒星若面色已恢復如初,繼續往車前走。
今天海市氣溫驟降,滿三十減二十,舒星若穿得單薄,冷得直哆嗦。
蘇容澤問:“要不要去泡溫泉?今天這天氣正合適。”
“不了,”舒星若拒絕,跟異性去泡溫泉太別扭。
蘇容澤幽幽的說道:“你老公天天帶著小三出雙入對,大家都知道季宴禮新交了一位女朋友。你竟然還這么守婦德,怪不得他們敢在你頭上蹦迪。”
舒星若對他的激將法毫不在意,“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他一樣沒道德。”
蘇容澤神色一頓,她這話是在罵自己勾引有夫之婦?
“我只是覺得你沒必要把自己逼得太狠。”
舒星若說:“謝謝蘇總的好意,我不覺得辛苦。”
開車回到市區,舒星若先回家取了大衣穿上,又泡回實驗室里。
下午四點的時候,電話響起,是何宏打來的,也就是舒星若同何欣共同的父親。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