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偷偷去肯德基門外見溫如許,后來葉江便將怒火發到溫如許身上,還故意打電話給他讓他聽見。
沒人知道,當時他在電話里聽到溫如許痛苦的叫聲,聽到那些曖昧的交纏聲時有多憤怒!
那一刻,他真的想殺了葉江的心都有。
這次他帶溫如許逃走,他都不敢想,葉江會怎么樣傷害溫如許?
一想到那個畫面,葉開禮便心急如焚,連斷手之痛都顧不上了,蹭一下站起身,忍著劇痛走到閻浩面前,囂張地說:“好狗不擋道,讓開!”
閻浩依舊不說話,也不動。
葉開禮抬腿便要踢閻浩,然而他剛把腿抬起來,葉江便走了過來。
閻浩側身讓開,葉江出現在門口。
葉開禮毫不畏懼地與葉江對視,仍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二世祖模樣,翹起一邊嘴角,笑得又痞又邪。
看著葉江陰鷙冷沉的臉,葉開禮挑釁地說:“您有本事就沖我發火,為難一個柔弱無助的女孩算什么男人?”說罷,他還故意激怒葉江,“葉封胥,你丫不是男人!”
葉江瞇了瞇眼,聲音冷冽地說:“在國外鬼混了一年,還真是長本事了。”
葉開禮用那只沒斷的好手撩了下額前碎發:“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葉江猛然出手,握住他這只好手,用力一掰。
咔嚓一聲——
葉開禮發出凄慘的叫聲,疼得冷汗涔涔,喘氣如牛。
葉江嘴角冷勾:“不是很囂張嗎?”
葉開禮兩只手都被掰斷了,疼得嘴唇都失去了血色,烏青的嘴唇輕輕顫抖,滿眼恨意地瞪著葉江。
葉江掐住他頸,用力把他往后推,直到抵在墻上推不動了才停下。
“別以為你姓葉,我就真的不敢動你!”修長的大手用力握緊,握得指關節泛起冷白色,男人眼神狠厲,聲音冰冷如霜,“葉開禮,你給我記住了,再有下一次,就不只是掰斷你兩手這么簡單,我會直接剁了你的手!你哪只手碰了她,我就剁掉你哪只手!”
大手松開,伸向后面,閻浩恭敬地遞上消毒濕巾,葉江用濕巾擦了擦手,擦完砸到葉開禮臉上。
葉開禮躬著身劇烈咳嗽,大口大口喘氣。
葉江連看都沒多看葉開禮一眼,冷聲吩咐:“兩個小時后再送醫院。”
意思就是讓葉開禮再痛一陣。
閻浩恭敬地回應:“好。”
葉江正準備出去,突然停下腳,轉身看向另一張沙發。
顧川猝不及防地對上葉江霜雪般的目光,驀然一抖,嚇得差點尿褲子。
“葉,葉三爺,三爺,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該幫著葉少……”
“哦?你還幫他了?”葉江打斷顧川的話。
顧川:“……”
葉江大步走到顧川面前,目光落在他手上:“想斷哪只手?”
葉開禮咳了咳,喘著氣說:“跟顧川無關,是我……”
他話還沒說完,撲通一聲,顧川跪在了葉江面前,雙手抱住葉江的腿,二十多歲的青年哭得像個孩子。
“三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幫葉少做這種混賬事了!”
葉開禮:“……”
葉江一腳將顧川踢開,冷聲說:“可你這次已經犯下了大錯。”修長的大手拍了拍顧川的頭,男人聲音低沉冷冽,“小孩做錯了事,是不是該受到一點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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