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禮取下肩上挎著的媽咪包,從包里拿出一把飛機票。
“這是回國的,這是去倫敦的,這是去華盛頓的,這是去溫哥華的,這是去東京的,這是去首爾的,這是去曼谷的,你想去哪兒?”
溫如許:“……”
葉開禮:“目前最早的一班是飛華盛頓,保險起見,我們可以先去華盛頓,到了那里后再轉機去首爾,然后從首爾飛去曼谷。我小姨在曼谷,我小姨夫是那邊軍方的高級將領,到了那里就不怕葉江了。你在那邊穩定下來后,我再讓人給你辦理退學手續,然后重新申請那邊的大學。”
溫如許聽得一愣一愣的。
葉開禮把機票放回包里,又從包里拿出一頂銀色假發套在溫如許頭上,再拿出一件男孩的衛衣,和一條男孩款型的牛仔褲,以及一雙男孩的運動鞋。
他將衣服鞋子放到溫如許懷里,催促她:“你快去隔間把衣服換了,那保鏢是個大老粗,而且跟你接觸不久,你打扮成中學男孩的模樣,就算從他面前走出去他都認不出來。”
見溫如許呆愣著不動,葉開禮將銀色假發戴在她頭上,長度剛好到她耳朵下面,只露出一點白皙的耳垂。
葉開禮將她的珍珠耳環摘了下來,在她左邊耳洞上戴了一枚黑色耳釘。
溫如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變化確實很大。
葉開禮站在她身后,雙手握著她肩頭,與她一起看向鏡子:“你看,是不是變化很大,你再把衣服一換,保準閻浩認不出來。”
溫如許還是覺得太冒險了,再說了,她跟在葉開禮身邊難道就安全了?
誰知道葉開禮會不會是第二個葉江?
“不。”她把假發取下來塞回葉開禮的媽咪包里,沖他揚了揚唇,“葉開禮,謝謝你,可我暫時還不能離開他。”
“為什么?”葉開禮急得都忘了偽裝,一開口就是男人的粗嗓門。
溫如許:“當時我爺爺生病住院,他幫過我。前一陣我奶奶高血壓住院,他又幫了我。”
葉開禮氣得抬手抓了抓頭發,把一頭金色假發都抓亂了:“就這兒?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能幫你?”
說起這件事,溫如許也氣:“當初要不是你硬帶著我去你家,我怎么會遇到他,又怎么會被他……”
話說一半,溫如許停下,擺了擺手:“算了算了,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我也不怨你。但是我求你了,真的別再聯系我了,你這樣是在害我,也是在害你自己。”
葉開禮抬手想撫摸她臉,溫如許急忙揮手擋開。
葉開禮眼睛一瞇,身上那股混不吝勁兒瞬間迸發出來。
溫如許沒再理她,轉身便走,然而她剛走了兩步,突然頸上一痛,像是被螞蟻咬了一下。
“你……”
不等她說完,葉開禮單手用力抱住她腰,另一只手將麻醉劑推進她體內。
溫如許怒瞪著他:“葉開禮你……”
葉開禮捂住她嘴,將她拖進了里面隔間。
三十秒后麻醉生效,溫如許雙眼緊閉昏倒在葉開禮懷中。
葉開禮快速將衣服給她換上,然后抱著她走出衛生間,大搖大擺地從閻浩面前走過,徑直向安檢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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