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希望能平安順利地度過后面的兩年,別再出現任何波折。
葉江走回到人群中,低聲跟一個保鏢吩咐了幾句。
那位保鏢點點頭,直接用一塊臟帕子塞進了鐘韻的嘴里,另一個保鏢快速用麻繩綁住了鐘韻的手。
葉江眼神冷冽地落在鐘韻臉上,淡淡地說:“鐘韻,上次三哥已經跟你明確的說了,溫如許是我的女人,別動她,動了,三哥會生氣,你為什么不聽?”
鐘韻吐出了帕子,哭著說:“三哥,你怎么能為了別人這樣對我?”
葉江冷笑:“再強調一次,她是我的女人。”隨即又說,“你應該慶幸,你這次沒有傷她太深,否則……”
他臉上的肌肉動了動,眼眸一沉,連鼻洼處都帶著狠厲。
鐘韻被他陰鷙冷酷的樣子嚇得一抖,顫著聲說:“你就不怕姑媽怪你嗎?”
葉江笑得更冷了,語間帶著一絲譏諷:“怪我什么?怪我沒能給她帶來至高無上的榮耀嗎?”
鐘韻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
葉江冷聲吩咐保鏢:“用膠帶封住她嘴,綁兩個小時。”
鐘韻嚇得大喊:“三哥,三哥不要,我錯了,韻兒錯了,韻兒下次再也不敢了。”
葉江看都沒看她一眼,聲音冷得仿佛淬了冰:“錯了就要認罰。”
說完,葉江轉身便走。
回公寓的路上,保鏢坐在駕駛位開車,葉江跟溫如許坐在后座。
溫如許全程乖巧地靠在他身上,手被他握著。
到了公寓大門前,兩人分別從車里下來。
溫如許主動朝他伸出手,軟著聲撒嬌:“三哥,抱我,今天被嚇到了,腿軟走不動路。”
葉江勾了勾唇,修長的手指輕點她鼻尖:“矯情。”
溫如許嘟嘴:“人家真的腿軟走不動,你抱不抱嗎?”
葉江嘴角一勾,彎身把她抱了起來,看著她水潤的唇,低頭在她唇上一啄。
“三哥今天也被你嚇到了,晚上怎么補償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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