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現在比較注重的,是寧琪。
所以他基本每天都會關注一下寧琪的變化,也每天都調整一下寧琪的心態。
對于凌齊這種莫名其妙的體貼和關心,寧琪總感覺有些奇怪。
雖然自己的確一直以來都需要他的關心,需要他的陪伴。
但太過出于反常的話,她反而覺得不太真實。
但不管如何,凌齊能夠這般關心她,她還是很開心的。
“洗干凈了果然是挺可愛的嘛。”
皇宮一處涼亭,凌齊坐在石凳上,看著剛剛到來的諸葛茹。
今日諸葛茹難得的換了一身打扮,不再是那臟兮兮的小乞丐。
身上穿著的,是一身淡藍色的束腰絲裙,嬌小身軀,玲瓏剔透。
臉上再也看不到任何泥濘,干干凈凈,白白嫩嫩。
甚至連頭發都好好整理了一番,還別上了好看的發簪。
“關你屁事…”
諸葛茹抱著懷里的亡靈圣典,瞪了一眼凌齊。
女孩子嘛,終究是愛美的。
她雖然平日里是小乞丐的樣子,但偶爾當然也是會打扮一下自己,欣賞一下自己的。
在自己欣賞自己的同時,她當然也希望能夠得到別人的欣賞…
凌齊能夠這般夸贊她,她內心其實是很開心的。
只不過她并不想讓凌齊看出來她內心的任何真實想法。
“這才有點女孩子的樣子,這樣多好看啊,以后就別換回去了。”凌齊接著笑著說道。
看著凌齊那般笑容,諸葛茹憋了他一眼,接著說了一句:“我不是女孩子!”
你當我還是當年那個十二三歲跟在你屁股后面撿你殘羹剩飯的小丫頭嗎?
我可早就長大了!
“對,你當然不是女孩子,畢竟你在客棧隔壁偷聽了我們這么多天的激情戲。”
凌齊嘴角勾著一抹戲謔的笑容。
此話一出,諸葛茹頓時小臉一紅:“你你你……你胡說什么?我哪里偷聽了?”
凌齊臉上帶著笑。
他豈會不知這幾天的時間,他每次和寧琪去客棧,諸葛茹都在隔壁?
“某些人還有臉說呢,大白天的也不知道點羞恥。”
諸葛茹接著瞪著凌齊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在做那茍且之事。”
“什么茍且之事?我們可是正大光明的。”凌齊笑著道。
“那你們怎么不把門窗給打開?”諸葛茹輕哼一聲。
“反正那是我們的自由,倒是你,你偷聽就是不對的。”凌齊和她犟了起來。
“我說了沒有偷聽!”
諸葛茹被冤枉,頓時就是將懷中那厚厚的亡靈圣典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
“你看,又急。”
凌齊笑著道:“如果不是被我說中了,干嘛這么急?”
“你!!!”
諸葛茹小小胸脯狠狠起伏了一下。
自己真的沒有偷聽啊。
相反,每次聽到他們有動靜,自己都是趕緊將被子捂起來隔音的。
自己可從來都沒有那種齷齪的想法。
但是眼下被凌齊如此一口咬定,她就是覺得氣不過。
他這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
“如果你覺得我們吵的話,應該換一家客棧的。”
凌齊接著說道:“可你非但沒有換,反而連房間都沒有換,不是每天偷聽是干什么?”
“你你你……”
諸葛茹明明是冤枉的,但她就是無法做出解釋。
就是要忍受著被凌齊給冤枉。
這種被冤枉而無處解釋的憋屈感,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懂…
諸葛茹看著凌齊臉上那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當然很清楚,凌齊這就是在故意逗她,故意欺負她。
當即她就是深深吸了一口氣,而后淡淡一笑。
行啊,你覺得我被冤枉了會很憋屈是吧?
我偏不,你想怎么冤枉就怎么冤枉吧,我才不在乎呢。
當即她就是淡淡一笑,想讓凌齊明白自己壓根兒不在乎:“隨便你怎……”
“行了行了,我們說正事吧!”
但就在諸葛茹想要向凌齊說明自己不在乎是否被冤枉時。
凌齊卻是連忙轉移話題:“關于亡靈圣典,最近有什么進展?你應該是來和我說這件事的吧?”
此話一出,諸葛茹頓時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氣。
就好像剛剛吐出體內的怒火,又是被強行倒灌了回去。
說不出的難受。
你憑什么突然轉移話題?
我們上一個問題還沒有扯清楚呢!
你都沒有聽完我的表態,憑什么轉移話題?嗯?
“凌齊!!!”
當即她就像是一條憤怒的小野貓,直接爬上桌子,一把揪住凌齊的衣領:“你看著我的眼睛,我告訴你,我沒有偷聽,沒有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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