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后,他先是用冷水洗了把臉,本就不多的酒意徹底消散。
他走回客廳,看向靜立一旁的栗原禾子,她確實姿容出眾,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林致遠走到一旁的扶手椅上坐下,取出一支香煙點燃:“你是如何說動豐島君,收你為契妹的?”
栗原禾子見林致遠目光清澈,毫無醉意,頓時明白方才的醉態全是偽裝。
面對林致遠的深不可測,她不敢再存半分僥幸,立即屈身跪伏在地:“還望石川君體諒,禾子自被收養那日起,命運就已經注定。如今被贈與石川君,此生更是心系您一人。”
“禾子只是擔心一直得不到您的接納,日后處境必定艱難。這才想著借助豐島中將的威望,盼能成為您的枕邊人。”
“作為回報,禾子需要盡量為豐島中將和大阪商船謀取利益。但禾子既已是您的人,萬事自當以石川君的利益為重。”
林致遠聞深深吸了一口煙,栗原禾子和千代子兩人有著相似的命運。
都是從小就被精心培養,只不過一個被用作政治聯姻,一個被當作維系關系的禮物。
在這樣的處境中,她們難免會生出為自已謀求出路的私心。
這也是林致遠更偏愛美惠子的原因,因為她簡單純粹。
但不可否認,栗原禾子與千代子都是聰慧的女子,懂得審時度勢,明白什么該爭,什么不該碰。
念及此,林致遠將手里的煙在煙灰缸內按滅,上前輕輕扶起栗原禾子。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端詳著這張精致的面孔:“你都學過什么才藝?”
栗原禾子心中一喜,林致遠這么問,就代表著他已經準備接納自已。
她連忙道:“禾子學過不少歌舞,只是今日未曾準備。若您日后有興致,禾子定當精心獻藝。”
見林致遠眉頭微皺,她連忙補充:“禾子雖然還是完璧之身,但也受過媽媽桑的悉心指導,還請讓禾子好好服侍您。”
說著,栗原禾子直接跪坐在林致遠身前,伸出纖細的手指,開始為他寬衣解帶。
林致遠頓時覺得自已火氣很大,伸手輕撫過她的發髻……
(此處省略五千字)
一個多小時后,林致遠靠在床頭,又點燃一支事后煙。
不得不說,栗原禾子不愧是被精心培養出來的,懂得就是多。
雖然有些青澀,但很嫵媚,讓林致遠有不一樣的體驗。
看著身旁女子額間細密的汗珠,詢問道:“疼嗎?”
栗原禾子輕輕搖頭,“能侍奉石川君,是禾子的福分。”
望著身邊這個妖精般的女子,林致遠終究沒忍住,再次將她擁入懷中。
這一晚,他三打白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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