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打掃完宿舍沒多久,剩下的幾個人也都收拾好了。
    她的。光腦響了,哨兵給她發消息,叫她下樓。
    夏瑜從窗戶往下看去。
    就看到幾個人里,褚庭一個人默默地站在一邊,剩下的哨兵也相互之間離了有一段距離。
    不過夏瑜比較驚訝的是,譚若也在。
    身為教官,他帶幾個人辦理報道后又帶幾個人來宿舍入住,按理來說應該是仁至義盡,結果在哨兵和褚庭一個向導一起等夏瑜的時候,他竟然也來了。
    但夏瑜只是看了一眼,之后就回頭對羽書和竹若說,“他們都準備好了,我們走吧。”
    然后就都一起下樓。
    一下樓,就聽謝歡抱怨,“我們是來進修的,又不是真正的學生,你們怎么安排的?讓我們住八人間。”
    真是離了大譜了,別說他上這么多年學,就連在戰區的時候,他也沒吃過這種苦。
    就連他還是學生的時候,也沒說和幾個哨兵一起住八人間。
    以前倒也不是和幾個哨兵在一個屋里擠過,但不管怎么說,最起碼是有夏瑜這個向導在的。
    他勉勉強強也能委屈一下。
    結果現在讓他和幾個哨兵一起住八人間,里面又沒有向導,憑什么?
    學校是怎么安排的?
    進修就這個待遇?
    就在謝歡抱怨的時候,夏瑜正好走過來。
    謝歡就要往他跟前湊。
    結果就聽譚若警告說,“這次來進修的主要人員是夏瑜向導,其余人都屬于陪讀,如果不愿意,可以自己離開。”
    “你說什么?”謝歡被氣得長眉立起,“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也是這樣。”譚若作為教官,自然不可能怕謝歡,他在上課的時候,也總會遇到問題學生。
    “我希望你記住一件事,這里是學校,不是外面的酒店,所以你們最好安分一些。整個學校里,除了學生的寢室和衛生間等場所之外,各個地方都有監控攝像頭。”
    “如果被抓到你們違規串宿舍,到時候就不是我來警告你們這么簡單地的事了。”
    “你!”謝歡一聽更生氣了。
    但他聽的時候,總感覺對方話里有話,好像在內涵他在比賽階段,住在酒店時候的事。
    謝歡咬牙,“你在說什么?你都知道些什么?”
    譚若回答,“我并不知道些什么。你們沒有明確違規,上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這里是學校,不要再像外面一樣那么隨便。”
    說完,他就走向夏瑜。
    而留謝歡一個人在原地氣得七葷八素。
    譚若旁若無人地走到夏瑜跟前。
    夏瑜出事之后,他就去查過一些事情,比如半夜爬進向導屋里的哨兵,還有半夜帶坐著輪椅的向導離開的貓頭鷹,他不是不知道。
    但當時的事情也沒有鬧出來,再加上夏瑜人已經失蹤了,再追究這些,才是本末倒置。
    譚若走到夏瑜身邊,“走吧,帶你去食堂。”
    謝歡嘲諷他,“堂堂哨兵,就請向導吃食堂?”
    譚若對于他的嘲諷絲毫不放在眼里,“我只是帶她熟悉一下學校而已。”
    謝歡說,“我們就是這里畢業的,用得著你帶路熟悉?”
    譚若繼續冷肅著一張臉,淡定冷靜,“從這里畢業的學生,不記得學校里的-->>路?”
    謝歡氣成河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