饜足后,好勝心強的紀鋮非要林予舒點評他這次的發揮怎么樣?持久不持久?體驗感好不好?
林予舒:“……”
紀鋮喃喃,“我現在已經重新開始去健身房了。”
林予舒跨坐在他腿面,頭抵著起伏的胸口,眼前像蒙了一層水霧,朦朦朧朧一片,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你的體力已經夠好的了。”
他要是再練下去,林予舒擔心她會被折騰死。
紀鋮毫不謙虛,“當然,不然沒床的時候怎么抱著你做?”
林予舒笑著去吻他的唇角,“和你在一起好不真實。”
“為什么?”
林予舒甕聲甕氣,“你讓我有一種我很特別、非我不可的錯覺。可是明明你才是掛在夜空中閃耀的星星呀。”
紀鋮用手指輕勾她散在鎖骨邊的碎發,磁性的聲線蠱惑人心,“星星有那么多顆,多到不值一提。可我的寶貝是獨一無
二的月亮,永遠皎潔無瑕。”
伴隨著《edenland》的鋼琴伴奏,樓下爆發了眾人齊喊倒計時的聲音,“10,9,8,7,6,5…”
紀鋮眉目舒展,凝視她被情欲迷蒙的一雙眼,“寶貝,我愛你。”
話音剛落,他溫熱的唇就落了下來。
他們如愿以償接了一個跨越年份的世紀長吻。
林予舒終于想起耳邊似曾相識的旋律源于哪首曲子,“你為什么每年零點時刻會唱這首歌?”
無論如何,這首歌的氛圍和意境都和激動人心的跨年時刻不相符。
紀鋮嘴角噙著笑意,“因為腦海里都是你的樣子,唱別的歌會分心忘詞。”
林予舒笑著問:“具體是我的什么樣子?”
紀鋮偏頭含住她的耳垂,“我們第一次做,你在我身下哭的樣子。”
新年第一天,林予舒是被床頭的電話吵醒的。
昨夜,他們從club的后門偷偷溜回公寓后,一身疲憊。
林予舒把之前紀鋮的那件t恤當睡衣,洗完澡后穿著在他眼前晃。
看著一雙光滑雪白的腿筆直又纖細,紀鋮兩眼一熱,又抱著她走進了浴室。
林予舒看了眼屏幕上的來電人,回頭小心翼翼地把紀鋮搭在她腰間的手放下,偷偷去客廳接電話。
獨坐許久的喬清禾強打起精神,“予舒,新年快樂。”
“學長,新年快樂”,林予舒看了眼時間,默默計算中德之間的時差,“你凌晨兩點還沒睡?”
“嗯,還不想睡”,喬清禾坐在異國的酒吧里,只有一杯瑪格麗特相伴,“予舒,你能告訴我,我哪里不夠好嗎?”
林予舒怔了怔,“學長,你哪里都很好,只是…”
“啊――”
腰間突然橫出來一支健壯的手臂,林予舒沒忍住叫出了聲。
紀鋮幼稚地湊近話筒,故意大聲說:“寶貝,你在和誰打電話?不是說好要一起洗昨晚弄臟的床單嗎?”
喬清禾立即反應過來,“抱歉,是我唐突了。”
跨洋電話響起中斷音,喬清禾飲盡了杯中的瑪格麗特,酸澀辛辣的烈酒刺激著麻木的口腔。
待他走出昏暗的鄉村酒吧,看著朦朧的一輪月亮,舌尖的味蕾回味出一股清新的酸甜滋味,就像他那無疾而終的暗戀一樣。
在如今的社會,女性總是很忌諱被外人知曉私密的□□,無法像口無遮攔的男人一樣高談闊論。
林予舒故意氣紀鋮,“我在和我男朋友打電話,請問紀先生有何貴干?”
紀鋮也不惱怒,耐心陪她玩角色扮演的游戲,“有何貴干?想干你算不算貴干?”
林予舒重申,“這位先生,請不要隨地發情。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這樣做不合適吧。”
“你覺得我會在乎嗎?”紀鋮把她按在落地窗前,捏著她的下巴欲吻。
吻落下的前一秒鐘,林予舒偏頭躲開了。
她突然想起來第一次在club里投懷送抱被紀鋮嚴詞拒絕的場景,不禁嗤鼻,“你說過對有男朋友的女人沒興趣,送上門來也不要。”
紀鋮失笑,骨節分明的手扣在她腦后,“人的性癖會變,我現在喜歡玩點刺激的,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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