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抿了抿嘴,繞到床的另一側,俯身下去,在她的嘴巴上親了一口。
宋雅杰則立刻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頸,眼睛里充滿了柔情蜜意。
“雅杰,謝謝你。”喬紅波低聲說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這房子里的錢,都是陳鴻飛的,其中緣故,一兩句話我也跟你講不清。”
“這樣,咱們先去吃飯,回頭我會將事情的真相,毫無保留地告訴你,可以嗎?”
宋雅杰的眼珠晃了晃,然后直接坐起身來,穿上了衣服。
她是那種,純天然的天真無邪。
自已所做的一切,都用最真誠的語表露出來。
用睡的方式,跟喬紅波建立起生死與共的關系,卻并沒有想用這種方式,來拴住喬紅波的心,亦或者是有其他什么企圖。
兩個人下了樓,在一家小吃店里,點了兩碗熱干面。
吃完了之后,喬紅波說道,“咱們回江北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辦。”
盡管心里有一千個不樂意,但宋雅杰還是啟動汽車,帶著喬紅波返回江北。
等到了江北的時候,已然到了夜幕降臨時分。
拋開這邊不說,再說五點半的修大為,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然后抓起座機電話,給姚剛撥了過去。
“喂,老修。”姚剛接聽了電話。
“來我辦公室,咱們談談吧。”修大為說道。
姚剛眼珠晃了晃,十分痛快地答應了下來,“手頭上有兩份文件,我看完之后就過去。”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二十分鐘后,姚剛推開了修大為的房門。
來到修大為的對面坐下,姚剛面色平靜地問道,“不餓嗎?”
“餓,但還是想跟你,先聊聊。”修大為說著,站起身來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姚剛的面前。
姚剛沒有客氣,也沒有說話,他等著修大為先開腔。
“江淮不是你的江淮,更不是我的江淮。”修大為用手指頭,輕輕地敲打著桌面說道,“老姚,跟你共事這么多年,我第一次有種惋惜的感覺。”
“惋惜什么?”姚剛問道。
自已走的事情,上面的人已經談過了,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修大為這個時候,把自已喊過來,有點貓哭耗子的意思。
所以,姚剛的內心中,充滿了不屑。
孫子就是孫子,裝孫子就是你的不對了。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覺得,咱們兩個大概率要走一個了。”講到這里,修大為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我覺得,我走的概率要比你大的多。”
在修大為看來,老領導的不辭而別,顯然對自已已經失去了信心。
陳鴻飛必然會被清算的,在清算他之前,自已很有可能被提前調走,至于用意,自然不能說。
姚剛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兩根大拇指不停地相互環繞著,卻捉摸不透修大為的意思。
畢竟,老領導的那張紙條,是給了修大為的,而他姚剛卻并沒有看到。
“你做好離開的準備了?”姚剛一句話,直戳他的咽喉。
既然你要跟我談這個問題,那我索性就單刀直入好了。
修大為怔怔地看著,目光犀利的姚剛,許久才緩緩地說道,“我知道你和我,在發展理念上存在著偏差,但我們的目標確是一致的,都是為了將江淮治理的更好。”
“你可能會對我的一些做法,有不同的見解,但我也并沒有背離發展的大方向,大政策對不對?”
姚剛一怔,頓時明白了修大為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