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墨伸出一根手指頭,指著自已的鼻子,詫異地問道。
“對,就是你。”蔣道德說道。
秦墨立刻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蔣蕊。
他心中暗想,這人有毛病吧,我跟他又不熟,干嘛讓我跟他走?
“三叔,您有什么事兒呀?”蔣蕊疑惑地說著,走到了秦墨的身邊,一副要給秦墨撐腰的樣子。
蔣道德呵呵一笑,“我帶他見見世面去,身為咱們蔣家的未來成員,尤其是男性。”蔣道德伸出一根手指頭,憑空朝著秦墨戳點著,“如果沒有點見識,豈不是辱沒了咱們蔣家的門風?”
此一出,蔣蕊立刻明白,三叔究竟是想讓秦墨做什么了。
今天晚上,一定是有火拼的事情發生,三叔這是打算帶秦墨去玩命呀!
“三叔,墨哥哥是有學問的人,他哪里跟別人打過架,帶著他去是不是有些不妥呀。”蔣蕊說道。
“不是拎著刀砍人。”蔣道德呵呵笑道,“你放心,我把他從這里帶走,一定會全須全影地,給你帶回來,行不行?”
蔣蕊這丫頭,平日里總是一副大咧咧的模樣,不料對這小子,卻珍惜的很。
搞不清楚,這手無縛雞之力的麻桿男,究竟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多念了幾天書嘛?
“三叔,墨哥哥剛來路西沒多久。”蔣蕊連忙說道,“您可別嚇到他哦。”
“不會。”蔣道德先是否認了一下,但下一句,卻淡漠地說道,“作為一個男人,哪有那么容易被嚇到呀,你多慮了。”
“三叔,我有點累了,能不能改天?”秦墨怯怯地問道。
雖然說不是去拎著刀砍人,但秦墨的心里,還是有些抵觸的。
總之跟著他去,肯定沒什么好事兒。
“不行!”蔣道德十分霸氣地說道,“今兒個,必須跟我走。”
今天晚上,你小子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如果一定不去的話,那只能找機會讓你滾蛋了。
“墨哥哥,你跟三叔去吧。”蔣蕊輕聲說道,“即便真的去拎刀砍人,三叔也一定不會讓你受傷的。”
聽她這么說,秦墨點了點頭。
跟著蔣道德出門上車,秦墨的心里,充滿了疑惑,目光不停地看著車窗外,打算從外面的風景,窺探出接下來場景的一點端倪。
一路上,蔣道德只跟秦墨說了一句話,“小子,我提醒你一下,想要當蔣家的女婿,今天晚上你必須給我頂上去,如果沒有這個膽量,你就抓緊滾出路西。”
聞聽此,秦墨的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張了張嘴,到了嘴邊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汽車開了大概半個多小時,距離市區越來越遠,秦墨的腦海里,忽然冒出一個,自已會不會被他們滅口可怕的念頭來,那顆心開始砰砰砰地劇烈跳動個不停。
汽車很快停在了,一個曠野中的小房子前。
蔣道德從車上跳下去,跟門外把守的兩個兄弟,打了個招呼,然后推開了房門,扭過頭來,他目光鄙夷地看向秦墨。
房間里傾斜出來的燈光,非常強烈。
秦墨硬著頭皮,來到房間門口,他往里面看了一眼,剛剛還懸著的一顆心,此刻終于放了下來。
只見,房梁上吊著一個人。
此人的身上,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了。
還以為,這里是自已的死地呢,原來自已想錯了!
邁步進門,秦墨心中暗想,這所謂的見世面,就是看他被掛在房梁上嗎?
蔣道德慢悠悠地,掏出鑰匙和打火機,將鑰匙在打著火的打火機上烤了烤,一步三晃地走到那人的面前。
忽然,通紅鑰匙摁在了那人的身上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