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諂媚地問道,“崔鄉長,這是給市里面打過電話了?”
“哎呀,要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情我們應該給他弄個攝像機,現場錄下來,然后報道出去……”
“啊,也對到時候我們這要讓村民出來作證,再加上市里面領導的壓力,蘇陽百分之百滾蛋。”
“還是崔鄉長高呀,一切都在崔鄉長的掌握之中,要不然我還以為這個事真的就這么完了呢。”
崔鄉長得意的一笑,然后伸出兩根手指頭夾了夾,立刻有人會意送上了一只華子,他把煙叼在嘴上的瞬間,一個打火機啪一下就湊過去就打著了。
“收拾這種嘴上沒毛的,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不用現在地給等他先給鄉里點好處。等弄下來一點項目或者貧困救濟,糧食和物資的時候,在收拾他也不遲。”
“別的不提,我打聽過這蘇陽當時在花田鎮的時候,花田鎮的一個村子遭受了暴雨泥石流災害,他從上面民政局要下來了大幾百萬的物資;到時候我們不奢求多的,只要有個200萬現金、三五百萬的物資,他就可以滾蛋了。”
崔明九顯得十分得意,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崔鄉長高明啊,我等加起來都不及,崔鄉長身上的一根毛。”
“崔鄉長是我們學習的榜樣,崔鄉長您老才是我們鄉里的定海神針,跟著您老我們才有前途。”
“崔鄉長,您這是帶我們奔小康啊,我們全鄉干部都感謝你。”
馬屁文化在任何的階層都是極受歡迎的,哪怕是基層鄉鎮,也是一樣,崔明九做了這么一個局,就是為了讓蘇陽掉進這個溝里。
然后他就可以抓住這個把柄,選擇合適的時候把這個把柄捅出來。從而讓他的利益最大化。
“崔縣長,您來我們村里一趟不容易,今天啥也別說了,就在我們村里吃頓飯,我剛讓人殺了兩只羊,我們好好地吃一頓開鍋羊肉。”
崔明九看了一眼這村長說的,“行啊,既來之則安之嘛,我們今天就算是下來調研了,吃完飯再安排一個下午的活動,我們等晚上再回去。”
蘇陽三個人在上車回去的路上徹底恢復了狀態,只是高佩霞還是多少受到了點影響。
不過謝思陽這大大咧咧的,心里似乎已經把這事給忘在腦后了。
蘇陽笑著說道,“小謝呀,你這是練過嗎?我看你那兩下挺有勁兒的呀,正常的男人可是做不到。”
謝思陽嘿嘿一笑,“謝謝蘇主任夸獎,其實我也是個學藝不精的半吊子,我四五歲開始就學什么舞蹈,柔術散打,還學了高爾夫球和馬術等等,反正家里人就是什么都讓我學,完全不考慮我這個小身板能不能扛得住。”
“不過有今天這么一回,這些年的學散打的和柔術的錢算是沒白交。”
蘇陽聽到這不禁咋舌呀,在甘州這個偏遠的省份他說學什么舞蹈這已經是精英階層家庭才有的條件。
至于馬術和高爾夫球對蘇陽來說,也只是一個概念。
還是上一世的時候記得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才真正的練這些,最早他們都以為高爾夫才是貴族運動學打高爾夫球要花很多錢,實際上真正貴的是馬術。
據他所知,甘州省肯定沒有這樣的條件,至少目前是這樣的,那謝思陽肯定是在其他地方學的,當然這也不排除有個出國的經歷。
他隨口問了一句,“那你小的時候是國內長大的,還是在國外?”
謝思陽說的,“我小時候跟我爸媽去了國外,然后從國外上的學讀完大學再回來。”
“干嘛?你要調查我的戶口?那我就跟你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