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那醉眼迷離的表情,也恢復了不少,他從兜里掏出煙給孫成軍丟了一只,然后就自己也點了一只。
他饒有興致地問道,“那你覺得我和周副省長應該是什么關系?“”
“或者你想我應該跟周副省長有什么樣的關系?就是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說。發揮一下你的想象力。”
孫成軍一下子答不上來,他剛才來的時候,腦子里就已經想過了好多遍,死活就是想不出來。蘇陽和周副省長家里到底有什么親沾親帶故的關系?
而且他覺得蘇陽和以前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是在變化,親情血脈沒有變啊。
可現在突然成了常務副省長家里的親戚,有些事情興許會夸大,但是不會憑空捏造。
最關鍵的是,他是體制內的人員,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你非要在外面吹和周副省長家里有什么關系?和周副省長的小姨子有什么什么的關系?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也就罷了,如果是假的,到時候你恐怕得吃不了兜著走。
他想了好久,突然冒了一句,“話說周副省長家是不是有個好看的閨女呀?”
“只有這樣才符合邏輯啊。”
“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其他的解釋。”
蘇陽一聽見好家伙,直達真相啊。
但是這種事情他堅決不能承認很熱,周若涵的性格可不像寧書月那種跳脫歡快的女生。
人家是他上面領導不說,而且這種事情真要是被人捕風捉影地捏造成為事實傳開,兩個人可能都會受到影響。
這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哪怕他心里有時候也在想周大縣長,無論個人條件還是其他什么的,可都是男人心中的終極夢想。
真的是要什么有什么。
所以他直接拍得孫成軍一巴掌,“你腦子想啥呢?真要是這樣的話,我還能跑來花田鎮,最起碼我也去哪個區里當區委書記了吧?”
“老實跟你說我和周副省長的確有關系,因為我們都是人民公仆,都是為老百姓辦事的。”
“這次去他們家里是因為我之前曾經在機緣巧合之下遇到過周副省長,然后對于新型產業的發展和當下落后鄉鎮的模式有過一次探討。”
“啊不對,說探討那就是吹牛了,就是給周副省長談了一下我的想法,他對我的這個想法比較認可,所以他想讓我去他家里做一次更全面的匯報。”
“至于和喬董的關系,也不是我瞎說的,反正我也覺得莫名其妙,人家一上來就給我當小姨礙于周副省長的面子,沒有拒絕。”
“你說說這都什么毛病,小時候長期生病,我爸媽讓我認個干媽我都沒認,這突然就給我來個小姨,你說我這……”
這一番說辭,反正也說得過去。
孫成軍總覺得蘇陽有些話沒有跟他說實在的,可是又找不出來問題在哪里?本來這種事情就很離奇了,你非要探究它的真相,那豈不是更離奇?
“我說你這是得便宜還賣乖呀,有這么一個小姨罩著,那你還不得原地起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