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手段允許不被外傳。
而墨子鳶的機關術天賦,在墨家無人能出其右。
她所著的典籍更是被墨家人奉為上寶。
隨后她將公輸止的聘禮冊交給墨子謙。
“這份聘禮,就當做償還墨家養育之恩。”
墨子鳶最后行了一禮,“兄長,保重。”
說罷,她轉身大步離開。
公輸止在門口有些拘謹的等候。
見墨子鳶出來立馬跟了上前。
墨子鳶帶著他向墨家祠堂走去。
“跟我去見你岳丈岳母。”
公輸止亦步亦趨的跟著,“哦哦。”
兩人來到墨家祠堂,墨子鳶跪在牌位前。
公輸止也跟著跪下。
墨子鳶看著父母雙親的牌位開口道:“磕頭。”
公輸止一愣,立即磕頭。
墨子鳶看著牌位說道:“父親,母親,女兒要去走自已心中的路了。”
在公輸止磕的頭有些發蒙的時候。
墨子鳶起身,“走吧。”
她來到一處小院。
這是當年公輸止送給她的小院,讓她心中郁悶之時可以躲上一躲。
墨子鳶走了進去,回身看向墨子鳶,“成婚后,你先去尋隨著護送機關獸的隊伍去戰場,我還有些事要做,你到軍營后,我至多七日便能趕到,告訴秦金枝,我有話對她說。”
兩人在喬裝易容的墨子謙的見證下成了親。
墨子謙全程黑著臉。
因為公輸止一直在哭。
墨子謙嫌棄的想上前一把將他周翻。
第二日,墨子鳶便為公輸止送行。
公輸止與隊伍匯合,來到戰場上。
秦金枝的臉色在聽完公輸止的話更加難看,“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還拖著心愛的女人下水,公輸止,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她不清楚公輸止跟墨子鳶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公輸止請秦業幫忙求了旨。
行軍郎是過了明路的朝廷官員,他回不去公輸家了。
墨子鳶與他成婚也會被逐出墨家。
公輸止連忙拉著秦業說道:“元帥!元帥!你聽聽這兔崽子說的什么話!她就是不想給我養老!”
秦業十分盼望此刻能進來一個屬下。
有人在,他還敢開口,他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看向公輸止。
秦金枝聲音徹底冷了下來,“大軍馬上開拔,我沒有功夫跟你廢話,馬上回河南,我會上奏解除你行軍郎的職務。”
公輸止當即往地上一坐,“我不回,我媳婦馬上就到了,我回去,她去哪找我?”
秦金枝眉頭皺的更緊。
公輸止連忙說道:“不是我讓她來的,我們家不是我說了算,她說了,她有話要親自跟你說,讓我走也行,我媳婦說走我就走。”
秦金枝甩袖離開。
公輸止摸摸鼻子,“元帥,她,不能再把我扔出去了吧?”
秦業拍拍他,“我在家也說了不算。”
兩人都有些尷尬咳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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