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帝并未給他回應。
崔瑩氣喘吁吁的來到鎮北王府的時候。
秦金枝正坐在院子中看著飛燕恨不得將王府都搬走。
門口侍女通報,“公主,崔副指揮使求見。”
秦金枝看著一頭汗的崔瑩扎進院子,
“太子死了!”
秦金枝點點頭。
崔瑩站在秦金枝面前眼睛緊緊的盯著她,“你要去戰場了。”
秦金枝又點了點頭,“我是鎮北軍下一任的繼承人,攻打楚國當然要上戰場。”
崔瑩大喊道:“可戰場那么危險,稍不注意,你會丟掉性命的!”
秦金枝笑著看她,“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去白雀寺那三年真正去的地方了?三年前我死不了,如今,我也死不了。”
崔瑩連忙上前,“那京中的事,你不管了么?”
秦金枝悠閑的說道:“我會上奏,請陛下封你為千鳥司正使,以后千鳥司,便由你徹底接管。”
崔瑩又焦急的問道:“那稽查司呢,官員考核,律法修改,科舉制度,這些,這些你都不管了么?”
秦金枝讓她坐下,將手邊的糕點推到她面前。
“晉國的能人又不是只有我一個,等我離京,這些事自然會有人來接管。”
崔瑩看著秦金枝沒有說話,沉默了片刻轉身直接離開了。
飛燕在一旁看著崔瑩的背影走過來,“公主,崔大人怎么感覺好像生氣了。”
秦金枝喝著茶,“可能因為我沒有提前跟她告別吧。”
飛燕聽后眨眨眼睛,“公主,這個鍋我能帶么,廚房的嬤嬤說這個鍋煲湯最好喝了。”
秦金枝無語,小廚房的廚具都要被飛燕全搬走了。
“飛燕,咱們是去打仗,不是游山玩水。”
飛燕理直氣壯的說道:“公主要是吃不飽飯,怎么有力氣打仗。”
秦金枝輕笑一聲,“帶帶帶,都帶上。”
飛燕眼睛一亮又腳步生風開始裝東西。
秦金枝起身來到馬廄。
流云跟珍珠顏色分明的站在馬廄之中。
秦金枝走到流云身邊,拿起刷子給它梳毛。
她忍不住贊嘆道:“還是我們流云的皮毛好,不像那石頭,毛硬的都跟石頭一樣。”
流云跺跺腳,沖著珍珠叫了兩聲。
珍珠只是慢悠悠的用屁股對著它。
秦金枝又拿著刷子來到珍珠身邊。
給它刷了刷毛,“我要去戰場了,不能帶著你,不過我給你找了個好去處。”
秦金枝轉身離開王府。
那場秋雨過后,京中變的十分干冷。
秦金枝第一次從大門走進國子監。
不少學子看到秦金枝都十分震驚。
這里的學子不是宗親就是達官顯貴。
不少都在宮宴上見過秦金枝。
秦金枝怡然自得的走進長風道人的院子。
不少人都猜測公主來國子監是有什么重要的大事。
長風道人回到自己的院子并沒有看到秦金枝。
他打開房門,就看到秦金枝悠閑的翻開著他標注的詩經。
看到長風道人回來,秦金枝歪著頭向門口看去,“師傅回來了?”
長風道人挑眉,“今日怎么沒翻墻?”
秦金枝笑笑,“做徒弟的來看師傅,翻什么墻。”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