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點頭坐下。
太子看向秦金枝開口道:“金枝,這些都是阿叔特意去你皇祖母那問的,都是你愛吃的,你公務繁忙,好好補一補。”
秦金枝拿起筷子笑笑,“我還以為阿叔因為蕭嫖的事會生我的氣呢。”
太子笑著說道:“金枝這是說的什么話,阿叔怎么會生你一個小輩的氣。”
蕭璨也連忙開口道:“是啊金枝,父親平日里十分惦記你。”
他看向一旁的宮人,“把東西帶上來。”
宮人很快帶上來一個錦盒。
太子將錦盒放到秦金枝面前,“阿叔一直擔心你的身體,派人尋找這蘭芝草多年,可惜,沒有找到,但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阿叔的人在一走貨商人的手中得到了這蘭芝草的種子,這蘭芝草是楚國的秘寶,等阿叔為你尋來這蘭芝草的種植方法,你身上的毒便能解了。”
蕭璨笑著開口道:“父親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得到的,金枝你快瞧瞧。”
秦金枝打開錦盒,里面是一個荷包,荷包里面裝著蘭芝草的種子。
她嘆了口氣,“看來阿叔還是生氣了,非得要我的命才能解氣,不過也是,若是我還能活,阿叔還怎么坐上那個位置?”
兩人均是一愣。
太子笑道:“金枝說什么,阿叔怎么聽不懂。”
秦金枝笑笑,“阿叔怎么會聽不懂,若是不懂,怎么會給我下解寧丹?今日看到我無恙,阿叔恨極了吧?”
蕭璨沒想到,秦金枝直接識破了他們的計謀,更是無所顧忌的直接說了出來。
太子聽后哈哈大笑,“金枝,有些話,為什么非要說出來呢?”
隨后,他看向蕭璨,“璨兒,看到了么,金枝若是不死,你如何斗的過她?”
蕭璨神色異樣的看向秦金枝
秦金枝將筷子指了指太子的身后。
“溪山藏在這里吧?怎么,怕自已殺不了我,像殺死我父親那般,通敵將我殺死?”
太子聽后哈哈大笑,“金枝,你果然聰慧。”
溪山從暗處走出,看向秦金枝,“金枝公主,別來無恙。”
秦金枝將筷子扔到邊,十分悠閑的將腳搭在桌子上。
“皇甫夙讓你來找她的老情人一起殺我,你可有想過,你再也不能活著回去楚國。”
溪山笑笑,“金枝公主,在下一直佩服你的手段,但成王敗寇,如今,不能活的是你。”
太子起身看著秦金枝,“金枝,阿叔也想讓你安安穩穩的活過這三年,可你太聰明了,你如今知道了秦子儀的死因,沒錯,就是孤,是孤殺了他。”
他看著秦金枝那雙跟秦子儀十分相像的眼睛忽然面目猙獰的說道:“說什么手足兄弟,他卻想要我的皇位,什么帝星之相,不還是死在了孤的手上。”
秦金枝冷淡的看著太子,“我父親可親口說過要那個位置?”
太子神色竟然有些悲戚,
“他不要?他不要也會有人送到他的面前,跟隨父皇的老臣全都向著秦子儀,他們示秦子儀為親子,誓死追隨,明明我才是他們將來的王!你要怪,就怪你的皇祖父,他親口說過,秦子儀可接他之位,可接他之位!孤才是他的兒子!父皇竟然要將皇位給他!你說,他該不該死。”
秦金枝眼中的神色變得譏諷,“我父親竟然死于這么可笑的理由。”
太子說完像是終于將心中的巨石放下一般。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就跟你的父親去團聚吧。”
秦金枝看著太子,“你這就這么確定,你能殺的了我?”
太子聽后哈哈大笑,“金枝,你應該聽過一句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你以為孤只是將那解寧丹下在了沈流螢的茶水里你不喝就沒事了?真正的毒,是這殿中的香,只要你聞了這香,便會立馬與體內的瞿郎丹相沖,只要你踏進東宮,便是你的死期!偏偏連那為你運功過毒的侍女都沒有帶,金枝,你太自負了。”
“太子殿下怎么知道我不在?”
房中忽然出現一道十分悅耳的聲音。
溪山應聲倒地。
云雀的臉出現在太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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