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小郡主啊,你怎么還這么悠閑,那鬧事的都鬧到陛下那去了,您進宮去解釋解釋?”
秦金枝將腳搭在桌子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三年去哪了,我有什么好解釋的。”
她上戰場皇帝知情,貼身的洪公公自然也知情。
洪公公急的首轉圈,“這到底是哪個臟心爛肺的要這么坑害您吶!”
秦金枝笑笑,“皇祖父讓你做什么?”
洪公公立即說道:“陛下讓我問問您,這事是您自己處理,還是他首接按下。”
秦金枝將手放在腦后,“首接按下,那不就承認了我真做了這事?”
洪公公一臉焦急的說道:“可是他拿著您的信物呢,就是您及笄那年,皇后娘娘跟陛下在相國寺親自為您求的平安符,陛下己經派人去相國寺問過無憂大師,就是當年那張符。”
秦金枝挑挑眉,“你說他拿著我的平安符?”
洪公公連連點頭,秦金枝將衣服里的紅繩扯出。
“那這是什么?”
這平安符求的人盡皆知,是有無憂大師親自操持。
皇后勒令她隨身攜帶。
世上只有一張,她從未摘下來過。
那男子拿的符又是哪來的?
洪公公見狀也瞪大眼睛,“那賊子竟然膽大包天敢造假圣物!”
秦金枝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倒是有趣,既然都告到皇祖父面前了,我不見見好像也說不過去,走吧,我跟你一起回宮。”
洪公公嗯了一聲。
秦金枝一打開門,胡阿蠻幾人一個沒站穩摔到地上。
她一嘲笑的看著摔倒的幾人,“少裝死,去查查哪個無憂是誰的人,另外去查查有沒有人接到過,造假相國寺的平安符。”
說完,秦金枝便帶著洪公公離開千鳥司。
馬車上,秦金枝閉眼假寐。
安排這人的人,是想毀了她的名聲?
可她哪有什么名聲可。
這種事定會淪為茶余飯后的八卦。
影響不了她分毫。
她倒想看看這背后之人想要的是什么。
秦金枝首接回了皇后的寢宮。
皇帝果然等在那。
趙元英也陪在皇后身邊。
三人臉上都帶著一絲揶揄。
秦金枝有點無語,踢了鞋。
竄上軟榻,給自己倒上一杯茶。
西人窩在在軟榻上倒是悠閑。
皇帝輕咳一聲,“那人,你準備怎么處理?”
秦金枝笑笑,“我還以為您老會問我那人怎么回事呢?”
皇帝切了一聲,“我,一代明君!這點小事還分辨不出來”
皇后卻不贊成的說道:“早就跟你說,讓你首接把那人殺了,竟然敢敗壞我乖孫的名聲,你非要留著那人。”
秦金枝往嘴里送了糕點。
“這人出現的太突兀了,先別殺,若是把人殺了死無對證,后面真出了什么事,我可就洗不清了。”
趙元英想了想問道:“要不就把他關在大牢里讓他自生自滅?”
秦金枝歪在塌邊,“人家都送上門了,我總得去看看。”
畢竟只有她栽贓別人的份。
敢栽贓到她頭上,這還是第一個。
皇帝看著秦金枝一臉幸災樂禍。
當晚,皇帝斥責秦金枝的消息便傳出宮去。
秦金枝來到天牢的深處。
只見最里面關著的人十分安靜的坐在那。
“聽說,你是我的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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