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看了眼崔丞相,“回去之后,備上一份厚禮,好好向崔小姐道歉,她一定會原諒你的,崔丞相的女兒可是素有賢名,哪像你這混球不學無數!”
崔丞相心中冷哼,陛下你拿我當人了么!偏心都偏到爪哇國了!
真以為我傻子,聽不出來剛才的話是說給我聽的嗎?
這心里話自是不能當著皇帝的面講,但是也實在擺不出什么好臉色。
秦金枝露出一個甚至可以說的上是甜美的笑容,“好的皇祖父,我一定會備上一份厚禮,親自登門,向崔小姐,賠罪。”
說完,她得目光看向崔丞相,里面有戲謔,有挑釁,有漫不經心,就是沒有悔過之意。
“崔丞相,你意下如何?”
崔丞相臉色陰沉,但是陛下開口了他也不能再說什么,“一切聽憑陛下做主。”
當初她女兒可是差點喪命,陛下就這樣輕拿輕放饒過了秦金枝。
看來陛下真是上了年紀,也開始昏聵了。
皇帝倒是十分滿意,“今日就先到這里,明天再議,鎮北王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臣等告退。”
崔丞相率先拂袖離去。
眾人離去之后,秦金枝伸了伸懶腰站了起來。
秦業翻了白眼走到皇帝身邊,冷哼一聲,“還說將我乖孫當成親孫子對待!那白雀寺也是我乖孫能呆的地方!瞧瞧我的乖孫,都瘦成什么樣了!”
皇帝當即怒目圓睜,“你這老東西真是沒良心,我把金枝當心肝一樣對待,比你這老東西好不知道多少倍!”
秦業切了一聲,“要不是邊疆太艱苦,你以為我稀罕把金枝托付給你,我早就把金枝帶在身邊了。”
皇帝當即站起來,“嘿,你這老東西是不是想吵架!”
“哎呀,別吵了,都一把年紀了,怎么氣性還這么大。”
秦金枝給兩個晉國權勢最盛的老頭一人倒上一杯茶。
皇帝聽后更加生氣,一個巴掌拍在秦金枝的頭上,“你這混球還好意思說!沒輕沒重把人家女兒扔進湖里,干壞事都不知道背著人,名聲要不要了。”
秦金枝嘿嘿一笑,“皇祖父,這叫光明磊落,還有,我哪有名聲。”
陛下聽后頓時恨不得抽她一頓!
秦業聽后冷哼一聲,“你打我乖孫干甚,真當成你家的了!”
陛下聽后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那當然,金枝可是我含辛茹苦的拉扯大的,金枝還能叫你一聲祖父,你就偷著樂吧。”
秦業一臉嫌棄的說道:“你少往臉上貼金!要說辛苦也是皇后娘娘辛苦,金枝走,跟祖父回家!”
陛下聽后當即說道:“那不行,那老婆子早早的就等著了,你把人領回家,我老婆子怎么辦!”
秦金枝連忙打斷兩人,在吵一會兩人該打起來了。
秦金枝走到秦業身后,給他捶起肩膀,“祖父,今日我就先陪陪皇祖母,明天我就回府,好好陪陪您!”
秦業斜眼看看皇帝,“真的?”
皇帝氣的大哼一聲,“我還能扣住這混球不讓她回家不成。”
秦業撇撇嘴,“那誰知道!”
皇帝嗤笑一聲,“你這老東西心眼真是小,等你走了,金枝有大把的時間陪我這老頭子,誰稀罕和你爭。”
秦金枝豎起大拇指,“皇祖父心胸寬闊!”
秦業當即問道:“那我呢!”
秦金枝馬上轉頭,“您氣度恢宏!”
“這還差不多。”
皇帝笑吟吟的說道:“行了,這皮猴慣會哄人,我跟你祖父還有事要談,趕緊去你祖母那吧,晚一會又該過來罵人了。”
秦金枝笑嘻嘻的回道:“那金枝就先告退了。”
說著便向椒房殿走去。
就在一個回廊的轉彎處,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只聽見一個嬌俏的聲音說道:“裴哥哥,秦金枝回來了,她要是求父皇為你們賜婚怎么辦啊,你也知道的,父皇對她有求必應,萬一父皇真答應了怎么辦!”
另一個嘰嘰喳喳的聲音緊接著說道:“當初就是因為崔姐姐跟你有了婚約,她竟然將崔姐姐扔到湖中,崔姐姐差點喪命,害的崔姐姐如今纏綿病榻,如今還見不了人!”
空氣沉默了幾秒,一道溫潤如玉的的聲音傳來:“我不會娶一個心如蛇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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