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山沒有動繼續觀察.店內外動靜,過了會,他斷定這個人是一個人來的,繼續與梅悠蘭聊了會,他把報紙揣進兜里,起身抱歉的說:“我去下洗手間。”
經過棕色西.裝身邊,看清了放在桌上報紙《志林西報》,沒錯,一切都對。當他沒有立刻聯系,任憑那人的目光在他身上旋轉,然后消失。進入洗手間后,他迅速打量洗手間,還好沒人,他從腰上拿出手
槍,把子彈上膛,然后插在左側腰間,然后又把兩把飛刀拿出來,一把放在腳腕處,另一把卻綁在小臂處。從洗手間出來時,他的手里已經拿著一張報紙了。
路.過吧臺時,他順便坐到吧臺前,向侍者要了一杯酒,然后端著酒往回走,今天他決定冒險,就在梅悠蘭練小森眼皮下與來人接頭。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對方第三天才來這里,說明他的處境很不容易出來,下一次再出來,不知道要等幾天了。
“對不.起,先生,請問現在幾點了。”王小山從那人身邊經過時,忽然回頭靠近他問道。
那人眼中露出警惕.,待看到王小山手中的報紙時,他平靜的說:“對不起,我的手表慢了,時間不準。”
“哦,”王小山失望之極:“.你這身西裝很漂亮,是在上海買的嗎?”
“不是,是在廣州買的,不過帽子是在虹口買的。”那人臉上的神情依舊保持平靜,說完之后他反問道:“先生的皮鞋是上海買的嗎?”
“也不是,是南京。”
“南京也產這么漂亮的皮鞋,我還以為美國進口的。”
暗號對上了,王小山卻沒有絲毫表情:“降狗羅漢。”
那人的臉上終于露出笑容:“先生錯了,是降虎。”說完之后他壓低聲音:“我現在叫大澤真五郎?”
“你能在這里待多久?”王小山略微點頭。
“最多三個小時,再多就要引起懷疑了。”
“立刻離開這里,去xx的xx店等我。”王小山說完之后,就起身離開。
回到練小森梅悠蘭的桌邊,練小森有些奇怪的問:“那是誰呀?”
“不認識,”王小山淡淡的說。
“不認識還說這么久。”練小森有些不信。
王小山笑道:“有什么辦法,人家找上門了。算了,還是說說你們吧。小妹,說真的,撤到蘇州河對岸,這個決定不算錯,按我說,其實你們記者不應該質疑戰術,討論戰術,說實話,我都比你強。”
“那你認為我們重點應該報道什么?”梅悠蘭試探的問。
“這個應該你比我強,你是專業人士嘛。”王小山微微一笑,換上莊繼華的口氣。
“不許學大哥。”梅悠蘭翻個白眼:“你也學不像,你太嚴肅了,當心邯學步。”
王小山也不反駁,他的目的只想把這段遮掩過去。
“不過你說得對,剛才我想了下,”梅悠蘭嘆口氣:“也許我有點過激了,不該談戰術,而應該把重點放在事跡人物上,就像英雄報告團那樣。”
“這就對了,”練小森總算松口氣,如果這樣,梅悠蘭去危險區域的機會要少得多,逼近英雄要么死了,要么躺在醫院里,活著的少之又少。
王小山與他門又閑聊了十來分鐘,問清他們住那里,然后起身告辭,出門之后叫了輛黃包車,就直奔xx路xx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