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繼華心里明白了,黃紹閎找他是有事情要談,而且是不能讓外人知道地事,他沉默了下,便點點頭:“那晚上我在飯店等你,明天一早我就要去張家
“好,晚上我一定到。”黃紹閎肯定的說。
等黃紹閎走后,宋哲元于學忠等人也過來打了招呼,他們對這個“巨富”十分好奇,西南開發聲勢很大,北平的政治人物也在關注,去年莊繼華來北京招人時,還是北平政治分會委員長的張學良的左右曾經以為莊繼華會來拜訪,可沒想到莊繼華在平津招了一批人就徑直去了四川,而且招的這些人還是被蔣孝武扣押的抗日積極分子,這些人被關在憲兵隊,連張學良都沒保出來,卻他給保出
來了,這讓他們心中既有些無趣又有些佩服。今天長城戰事正緊時,這個被委以重任的人物,卻突然從天上掉下來,而且一來就力主察東反擊,并且說服了何應欽,甚至讓蔣介石也不得不大出血本,這讓他們對莊繼華有了一個新的認識。所以莊繼華的軍銜雖然只是區區一個少將,可他們卻絲毫不敢小瞧。
等他們走后,莊繼華就向宋希濂說:“萌國,我想讓光亭和云飛隨你去前線,他們去觀戰不參戰,決不給你惹麻煩,怎么樣?”“光亭大哥要來我當然歡迎直至,不過云飛….,他要走了,你怎么辦?察東的形勢很復雜。”宋希濂看看莊繼華身后宋云飛,含蓄的提醒道。
“沒事,伍子牛還在。”莊繼華滿不在乎的說。
“長官,宋長官的話很對,我跟你去。”宋云飛在身后說到。
“長官說話,你少插嘴,也不看看你的軍銜是什么,等你升了少將再說吧。”莊繼華很不給他面子,毫不客氣的“嘲笑”道。
這種說話方式也只有與宋云飛這種親信中的親信才有,宋希濂笑著做個鬼臉:“文革,你現在的軍銜只不過少將,你看我都中將了,我的話對你和光亭是不是長官吩咐。”
“哦,中將了,沒看出來呀。”莊繼華與杜聿明交換一個眼色,然后一本正經的說:“光亭,看來我們應該給宋中將敬個禮了。”
“對,不然就是違反軍規,也違反校規。”杜聿明說著就向宋希濂立正敬禮:“報告宋中將,黃埔一期,少將杜聿明向您報告,聽候您的命令。”
莊繼華隨后也舉起手:“報告宋中將,黃埔一期少將莊繼華向您報到,聽候您的命令。”
宋希濂楞了下,然后點點頭雙手背在身后嚴肅的說:“嗯,不錯,莊少將手再抬高點,不要東張西望,嚴肅點!”
“報告中將,您還沒還禮呢。”莊繼華把手稍稍上抬,輕輕提醒道。
“長官做事要你提醒嗎?”宋希濂板著臉說:“敬禮不莊重,罰一個月軍餉充作今日餐費。”
“是。”莊繼華大聲答道,宋希濂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隨隨便便的換個禮,然后得意的昂首挺胸領先中華門走。
“宋中將,您的軍禮不規范。”莊繼華說。
“長官做事,豈是你能說話的。”宋希濂呵斥道。
“按照黃埔校規,長官軍容不恭,亦當受罰,而且是加倍處罰。”莊繼華一本正經的提醒道。
“嗯,”宋希濂愣住了,莊繼華接著說:“按照長官剛才對我的處罰,我罰了一個月軍餉,長官就應該罰兩個月,中將師長的軍餉是三百多大洋吧,兩個月是六百多大洋,除去零頭,算六百大洋吧;按照校規,軍官處罰在先,今晚先吃這六百大洋,等把這六百大洋吃完了,再吃我的兩百大洋。”
莊繼華和杜聿明臉上同時露出笑容,宋希濂感到有些不妙了,怎么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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