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這樣嗎,三千將士的英勇犧牲,最終卻只是成全了蔣介石和莊繼華這些革命的叛徒,他們篡奪了革命成果,然后再對工農揮刀;不過我們也要感謝蔣介石,他擦亮了工農群眾的眼睛,人民不會再被他蒙蔽了。”李浩一慷慨激昂。
“李浩一,如果你有這本事,到前線去試試,說大話沒用。”李之龍不耐煩的說:“文革,我沒回來前你能跟他們走,我去打電話,問問鄧主任。”
“不準走!”前面的糾察隊員攔住李之龍的去路。
李之龍一把把他推開,另外兩人立刻把槍頂在他胸前。
李之龍憤怒了:“余灑度,怎么你們連我也要抓?”
“李之龍,你安靜點,鑒于你剛才的行為,我不得不采取措施,武漢內外躲在暗處的敵人還有很多,莊繼華的同伙也不少,我不能
放你出去。”余灑度毫不客氣也根本不隱瞞他地目的。
“莊繼華,你跟我們走吧,不要連累無辜。”余灑度似乎吃定了莊繼華,根本沒在意宋云飛和伍子牛的兩支手槍。
莊繼華明白今天的事情不會善了,雙方對峙,房間里劍拔弩張氣氛緊張。
“你們在作什么?這里是醫院,不是戰場!”約爾迪從外面進來,見里面情況立刻制止。
約爾迪是小秀叫來的,李浩一和余灑度一來小秀就瞧見了,見勢不妙,不過她多了個心眼,沒去找院長,而是把約爾迪請來了。
但沒人理約爾迪,他地臉色騰地變得通紅,南京排外事件后,德國領事館曾經來人勸他走,可他卻堅持留下了,他喜歡這里,在這里感到充實,而這里地傷員也喜歡他,他醫術高,脾氣雖然大,可人實際是個好人,熱情開朗,從不歧視中國人,在醫院里非常受尊敬。
“這里是醫院,誰也不需在這里鬧事,否則我就去找汪精衛先生,我要向他抗議。”約爾迪漲紅著臉咆哮道。
這里發生的事已經吸引了住院部地人,傷員和病人紛紛圍過來。
“這是要抓誰?”
“聽說是抓莊文革師長。”
“抓他?為什么呀?他作了什么?”
“不知道,這年頭,就算在醫院也不得安生。”
“他不是北伐英雄嗎?”
“媽的,老子在前線流血,他們還在后面使壞…….。”
議論聲越來越大,漸漸的聲音傳到屋里,李浩一和余灑度在屋里呆不住了,他們沒想到,傷員們的反應這么大,莊繼華在醫院里的威信還這么高。實際上這是他們不懂,他們沒上過戰場,從血與火中拼殺出來的士兵,對同樣從血與火中拼殺出來的功勛,絕對打心眼里敬佩,否定這樣的功勞,否定這樣的功臣,絕對引起他們的反感。
莊繼華責任在任何場所都沒有架子,這段時間在住院部的院子里走動,與這些傷兵打得火熱,傷員們有什么難處他全伸手幫忙,要錢給錢,要東西就幫忙弄,他的關系多,弄東西容易,就是醫院里的藥品也有幾次是他幫著弄的。
“同志們,你們不要受莊繼華的蒙蔽,他是蔣介石的心腹,暗藏在革命陣營中的階級敵人,與反動軍官洪君器勾結,企圖學兵團東下,投靠蔣介石,你們說這樣的人該不該抓?”李浩一在院子里對眾人大聲說。
轟,圍觀的人頓時啞口無,在武漢蔣介石的名聲太臭了,是武漢數十萬人的公敵,在武漢與他沾上邊就算完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
“他們一軍的就沒一個好東西。”
“他是蔣介石的學生,一師師長,肯定跟蔣介石暗中有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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