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明明是媚笑的臉上，卻總給人一種麻木的苦楚。

“恭喜何總啊！”

“何總就是何總，大氣！”

“何總，以后去你家吃飯啊！”

人群也應著聲紛紛站起，朝何東祝賀。

何東淡然的擺了擺手。

“諸位！何某人說了，何某人買她只為了與上級打交道，帶貨直播！所以，待會何某人拿到吳思思的控制權后，諸位有想要接觸她的！”

“我做東，一張b級貢獻，隨便摸！”

“嘶~~~”

何東這句話說完，整個會場都陷入了一番寂靜。

隨即，就是一陣鬧騰。

“何總還真是懂止損啊！”

“何總是真的嗎？能摸多久？”

“何總，請問你賣不賣服務？”

會場鬧騰的聲音再次響起，一些人心中不甘，自會上前詢問。而一些人則是竊竊私語，暗道這何東不愧是生意人。

“充分榨干吳思思的作用嗎？”

“因為她一旦去陪了上級，價格就大打折扣了，所以想在先賺一筆？”

顧爽坐在后排，眼神灼灼的看著前排那個面色陰戾藏笑的何東。

果然，能走到這一步的大老板，就沒有一個心思單純的！

在他的眼中，人與貨物，已經沒有了區別。

臺上的吳思思，一聽到何東的這番論，牙關咬了咬，露出一絲苦楚的笑容。

人，本就是被“生存”，“金錢”，“權勢”這些無形的條件束縛成了傀儡。

但是，那是無形的。

現在這般赤裸裸的使用她，再大的明星架子，充其量，也不過是上層人的玩物罷了。

顧爽看著吳思思，能從她的眼中，看到一絲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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