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墓穴里一空,莫說是他,其余三人都是身子一軟,大大咧咧的坐在泥地里,絲毫沒有顧忌臟亂的問題。
靜謐的墓穴中,幾人都沒有說話,似乎還對剛剛的遭遇心有余悸。
良久,還是白雅嘀咕了一句。
“那個怪女人是不是留了手啊?”
“你什么意思?”
一聽白雅還在給旗袍女說話,蕭羽松懈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
“不是!你想啊!她能輕而易舉捏碎人骨,還能無視子彈。她完全可以一開始就將我們殺光的,可是就是慢慢和我們磨。
就好像就好像她就沒打算殺我們!
你們說,她真的是壞人嗎?”
白雅琢磨著,女人的直覺和刑警的判斷,讓她不免猜忌這其中的因果。
“呵!都說你是花瓶!我本來還不信!現在看來,你就是個花瓶!她將全村人變成紫僵,處刑三個盜墓賊,煉制白僵,這不是惡人是什么?”
蕭羽鄙夷地看了眼白雅,白雅的面上閃過不悅。
她的嘴角抽了抽,明顯是想要再說兩句,可趙正國的胳膊突然頂了頂自己的后背,白雅的喉嚨蠕動兩下,終究是沒把話說出口。
氣氛再次變得有些僵硬。
可能是為了不冷場,趙正國梗著脖子就朝著蕭羽問道:“也不知道,領導你的火能不能燒死那個怪物?”
“燒是燒不死!但是,我可以保證,她絕對要元氣大傷!”
篤定的說出這句話,蕭羽胳膊輕微晃動,面上閃過一絲痛苦。
“接下來,她起碼要養傷數十年!這次的事,也算告一段落了!”
“是嗎?”
狐疑的看著蕭羽,趙正國總有種直覺,那個旗袍女,可能壓根就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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