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天潢貴胄,你咋的?你想咋的?你能咋的?”
李建修來到蕭仁面前,手指戳著蕭仁的胸口。
從前他得裝,他得忍,可現在還有什么人是他需要忌憚的?沒有!
沒有任何欲望也就代表著他無需懼怕任何人,蕭仁又如何?大不了他就是讓自已當不了皇帝么?可現在自已本來也當不了。
后者深吸一口氣。
這里要不是古代,蕭仁都懷疑李建修是不是磕了什么藥了,都出現幻覺了咋的?
“李建修,趁我沒發火之前,消失在我的視線當中!”
李建修聽著蕭仁的話,滿目都是不屑之色,“好大的口氣啊!我知道你封王了,那咋了?我是皇嗣,血脈尊崇,你就算是封王也要對我行禮,這是尊卑!你叔父沒教過你么?哦對,你那個叔父啊,他也不懂!”
聞著那令人作嘔的酒氣,蕭仁看了一眼蚩玉,后者來到蕭仁身旁。
唰!
抽刀,斬,歸鞘。
三個動作一氣呵成。
李建修囂張的模樣凝固,手中的酒瓶子落在地面砸的粉碎,雙手握著脖子,瞳孔放大,那一條血線當中噴涌的鮮血卻是他不管如何也無法按的住。
死亡的陰影籠罩在他的頭頂,急迫的窒息感讓李建修揮舞著手掌。
他只是想抒發自已的不滿和怨氣,但他并不想死啊!
噗通。
李建修失去平衡能力跪倒在地,血手拽著蕭仁的衣角。
“蕭.....仁,救我.....救我......”
嘭!
蕭仁抬腳將其踢開,不是李建修一直叫囂問蕭仁能咋的嗎?蕭仁真把他咋的了,他又不開心。
人啊真是復雜!
被踢開的李建修在地上沒爬兩步,驚恐的眼神定焦,噴涌的血液再也無法控制。
“呼,這股味真是讓人惡心!”
蕭仁揮手驅散身前的酒氣,看了一眼地上死不瞑目的李建修,搖了搖頭。
他至今都不明白,李建修到底哪來的勇氣,不過也不重要了。
看了一眼旁邊的將領,“打開城門,讓人出城,皇帝出關,本王會跟他說,所有關系和你們都不想干!”
呆滯的將領愣了愣,然后立刻取出令牌將陣法和城門一并打開,整個行動不超過三息,那速度快到殘影。
“去吧!”
蕭仁帶著蚩玉轉身朝著城內而去。
“是!”
老管家沒有廢話,帶著諸葛家的人迅速離開了皇城。
蕭仁行走大概五百米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不偏不倚李建修死不瞑目的眼神正盯著他。
“死了還瞪我?”
蕭仁甩袖一道靈力竄出轟在李建修的尸體上,嘭的一聲,其身軀四分五裂。
那將領顫抖著身體看著掛在自已肩膀上的手臂,瑟瑟發抖。
蕭仁追二皇子的事情他是聽說,而現在,殺三皇子,他是親眼所見......
很快,蕭仁在西城門殺了李建修的事情就傳到李克信和諸多將領的耳朵里。
李克信聽聞此,目光毫無波動。
對于從出生就在追求皇位的皇子們來說,失去了皇位的繼承資格時,他們就已經死了,沒有什么再能引起他們的波動。
因為他們除了爭皇位,什么都不會干!
東城門的徐虎聞先是一驚隨后又坐了回去。
一驚之下驚了一下。
其身旁的副將摸著自已的腦袋滿目都是劫后余生,不敢想象,若是他剛才阻攔蕭仁入城,那他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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