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總是這般沉不住氣,做事如此莽撞,以至于將自己置于這般被動的境地。
無奈之下,沈晚芙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沙發上,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無助。
然而,還沒等她從這無盡的懊惱中緩過神來,不過短短幾秒,門把手突然再次傳來扭動的聲響。
沈晚芙下意識地將視線投去,只見許先文的身影竟再次出現在門口。
沈晚芙先是一愣,緊接著怒火“噌”地一下又冒了起來,剛要張嘴發怒,卻陡然察覺到一絲異樣。
只見許先文整個人目光呆滯,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被抽離。
緊接著,在沈晚芙驚愕的注視下,許先文的身體如同被抽去了筋骨,直直地向前撲倒。
“砰!”的一聲巨響,許先文的身體重重地砸在地上,那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沈晚芙頓時被嚇得花容失色,還沒等她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卻見門外忽然伸進來一條修長筆直的大長腿。
緊接著,這條美腿的主人也緩緩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來人是一位風姿綽約的豐滿美婦,她一頭如雪般的長發柔順地披散在肩頭,身著一襲開叉旗袍。
那精致的剪裁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豐滿曼妙的身材,將她的每一處曲線都展現得淋漓盡致。
而這位美婦不是別人,正是狐白白。
沈晚芙滿臉驚愕地盯著狐白白,脫口而出:“你是誰?你對他做了什么!”
狐白白并未急于回應,只是輕輕扭動著腰肢,邁著優雅而緩慢的步伐,一步一步朝沈晚芙靠近。
沈晚芙完全不了解眼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內心充滿恐懼,本能地想要往后退。
然而,下一秒,她驚恐地發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千斤重的鉛塊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幾步之遙,狐白白悠然自得地走到沈晚芙面前,神色平靜地輕聲說道:“噓!別害怕,他呀,不過是死了罷了,沒必要這么大驚小怪的。”
這看似輕飄飄傳入耳畔的話語,卻如同一聲震天驚雷,在沈晚芙的腦海中轟然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