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張玄深吸一口氣,轉身繼續上樓。
來到林氏頂樓,當張玄推開林清菡辦公室的時候,一眼就看到林清菡,以及秘書李娜,還有很多林氏的高管,都在對著一桌的文件不停整理著什么,顯得很忙碌,還有幾名文案,正坐在一旁,冥思苦想,抓耳撓腮,就連張玄進來,都沒人看上一眼,包括林清菡,也是頭也不抬的埋到辦公桌前,“李秘書,明天記者招待會的時間確定到什么時候了?明天采訪的文案問清楚了么,媒體聯系了幾家,關于外地媒體招待的事安排的怎么樣了?”
林清菡一邊忙著手上的事,一邊發問。
“林總,已經都安排了,不過有幾家媒體你明天需要注意一下。”
“把他們的資料給我。”
張玄看著辦公室內忙碌的一幕,沒有出聲,默默的退了出去,關上辦公室大門,離開林氏大廈。
凌晨的銀州顯得格外凄涼,寒風呼嘯,沒有人會喜歡在這種天氣還在半夜出門,哪怕那些半夜醉鬼,都會被凍得清醒幾分,找個暖和的地方再繼續買醉。
張玄隨意挑選了個方向,
朝前走去。
“看樣子你今天有些心事重重啊。”一道沙啞的聲音在張玄身后響起。
張玄嘴角一咧,“我發現你一天還真是閑的沒事。”
“這種叫閑么?”麻衣的身影出現在張玄眼前,同時他的聲音也從張玄身前傳來,在麻衣的手里,拿了兩個小瓷壇。
“當然閑了。”張玄瞥了瞥嘴,“不過你這個年紀,也該到了溜溜鳥,逛逛公園的時候了。”
“算了吧你,我還不老。”麻衣發出沙啞的笑聲,他的聲音,在這漆黑寒冷的夜空中,顯得格外滲人,“怎么,聽說你那個雇主最后把鼎捐了,你心里有些感觸?”
“你這消息倒是挺靈通的。”張玄看了眼麻衣,隨后移開目光。
“你也知道,神隱會么,哪方都得盯著點。”麻衣出聲,“怎么樣,你這次去樓蘭,收獲如何?”
一聽麻衣提這個,張玄瞳孔一凝,再次看向麻衣,正色道:“關于這次樓蘭的事,你知道什么?”
當時去樓蘭前,麻衣就跟張玄說過一些奇怪的話,好像早就知道什么一般。
“也沒什么。”麻衣搖了搖頭,“只是我清楚,不,應該說,是我家大人清楚樓蘭當中有些東西,讓你去取,我不過是傳個話而已,至于是什么東西,我家大人沒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倒是肯定,絕對不是那座鼎。”
“你想知道么?”張玄盯著麻衣,問道。
“不想。”麻衣搖頭,“我今天來,并不是為了你在樓蘭拿的東西,而是想跟你聊聊,嗯……怎么說呢,談談心吧。”
“談心?”張玄臉上露出一絲錯愕,他怎么看,都覺得麻衣不是談心的人,看著麻衣那一臉正色,張玄道,“行吧,說說,想談什么?”
“跟你談談安東陽的事。”麻衣揮了揮手,“走吧,我前兩天回了趟老家,挖出兩瓶當年埋下的酒,你算是有口福了,我這酒的釀法,外面那可都失傳了。”
麻衣揚了揚手中的兩個瓷壇,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得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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