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金鑫的證件后,流沙領頭的人發出一聲冷笑,“規矩?地下世界的規矩,有人來制定,輪不到你們利刃!你們利刃,什么時候和刺峰那種殺手開始合作了。”
“說話注意點!”金鑫發出一聲厲喝,“利刃的名譽,不允許任何人來詆毀。”
“廢話少說,刺峰殺了我們領袖,令我們流沙蒙羞,我必要將她的頭顱,高掛到我們的旗幟上,洗刷世人對我們流沙的侮辱,你們利刃,不要自討苦吃!”矮小男人腳步微微后撤,單手放在腰間,做出一個欲要拔刀的姿勢。
藏在暗中的張玄對韓溫柔解釋道:“流沙是島國的地下組織,他們所使用的武道,也類似于拔刀術這樣的東西,這種拔刀的姿勢,就是他們要做戰斗的準備。”
對于張玄所說的東西,韓溫柔都認認真真的聽著,如果以后真的進了利刃,她難免會接觸這些。
韓溫柔又生出一個疑惑,問張玄,“那他們戰斗用什么,身上并沒有刀之類的啊。”
“除非一些專門的地下勢力爭斗,一般這種情況,他們隨身攜帶的武器都是便攜的,比如
折疊刀可以藏在袖口,軟劍能藏在腰上,形形色色的都有,以后你見得多了就知道了。”
“流沙打得過利刃么?”
“打不過。”張玄搖了搖頭,“但能殺掉你們,看到流沙站在最后面那三個人了么,他們的耳垂大于常人,流沙有一種專門訓練聽力的方法,這是他們訓練后的標志,這三人一直在聽著工廠內的動靜,工廠內藏了多少人,他們心里都很清楚。”
韓溫柔張大嘴巴,這些東西,可真是超出她的認知了。
見流沙領頭那人擺出了拔刀的姿勢,金鑫冷哼一聲,“怎么,你們流沙,還打算在華夏,跟我們利刃動手?”
“我說了,我們的目的,是刺峰,跟你們利刃無關,你們若非要插手這件事的話,我們流沙的尊嚴,也非人人都可踐踏的!”
譚玉平跨前一步,不屑道:“笑話!你們流沙的首腦被一個女人斬殺,真想不通,你們流沙,還有什么尊嚴可談?”
在譚玉平話音落下的瞬間,張玄就在韓溫柔耳邊嘆了口氣。
“完了。”
“怎么了?”韓溫柔看張玄這嘆息的模樣,心中下意識一緊。
“島國的人,最看重所謂的尊嚴和武士道精神,這個譚玉平的話,足夠讓他們瘋狂了,原本你們那個隊長只是在試探流沙的人,現在這一架,必須要打了。”
金鑫也在譚玉平說完那句話的時候,心中大呼一聲糟了,他是不怕流沙的人,但還有幾名警隊新人呢?
果然,流沙領頭那人被譚玉平這話激怒。
“八嘎,死!”
就見一道寒芒閃爍,流沙領頭那人單手揮舞間,一把折刀被他取出,刀身有四十公分,不長不短,靈活多變。
同一時刻,流沙其余人,也紛紛取出兵器。
金鑫臉色凝重,厲喝開口,“流沙,你們可想清楚了,真要在華夏,與我們利刃動手!”
“侮辱流沙聲譽者,死!”流沙領頭那人的眼神猶如毒蛇一般陰狠,盯著譚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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