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霄比我絕情多了,除了我的衣服,生活用品,甚至是我生活過的痕跡,都被他處理干凈了。
    他不要的東西,會打掃得干干凈凈,不染一絲塵埃。
    我抬頭看了看天花板,莫名笑了一下,開門走了出去。
    我笑什么?
    笑剛才的癡心妄想。
    在車上陸景霄那一擋,或許只是出于他的好勝心使然。
    根本不可能,是怕我受傷。
    所以我那么多干什么呢?
    這樣只會讓自己越陷越深,最后無法自拔,最后被感情吞噬消磨得一點都不剩。
    不值得。
    我回到老宅,正想坐下緩一緩,可還沒有動作,樓上就傳來風風火火的腳步聲。
    我抬頭看去。
    見是喬怡然,一臉的著急慌張。
    她捏著手機,手指上的青筋都在用力。
    也在用力隱忍。
    她緊緊盯著我,站在原地沉默。
    沉默數秒后,還是沒有忍住,走過來質問,“景霄呢?”
    我緩緩坐下,端起水喝了一口,“我怎么知道?”
    “你跟他一起走的你不知道?”喬怡然氣得眼眶發紅,“你告訴我他到底在哪!”
    失去理智怒吼的喬怡然,跟溫柔嫻雅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我看著她,有一個想法,在心里慢慢清晰。
    我道,“他是你的未婚夫,他在哪你卻來問我。”,“是因為他受傷了,是吧?”
    喬怡然的胸口劇烈起伏。
    她厭惡極了,此刻冷靜無比的我。
    冷靜得好像一個上位者。
    我笑了一聲,繼續道,“喬怡然,是你指使的邱宏宇他媽,你想要我的命,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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