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天發現套的時候,陸志森就會轉身走人。
    畢竟他潔癖那么嚴重。
    陸志森發現我一直在看他,好奇問道,“我臉上有東西嗎?”
    我回過神,說道,“沒有,你現在是送我去哪?”
    “回家吧,媽想看看你。”
    “好。”
    陸景霄跟喬怡然也在陸宅。
    平時他們兄弟倆都是錯開的,今兒卻碰到一起了。
    我見陸景霄那架勢,是故意在等我們。
    喬怡然給他們兄弟倆都倒了兩杯水。
    有她在,哥倆吵不起來。
    我坐下來,陸志森就把自己那杯水給我喝了,然后問陸景霄,“怎么今天想起回來了。”
    上次吵一架,陸景霄現在也不做樣子,想什么表情就什么表情。
    這會冷冰冰的,語氣淡漠,“奔著你來的,我聽說今天你裁了我公司里一個總經理。”
    陸志森供認不諱,“對,他失職導致心音受傷,不應該嗎?”
    陸景霄失笑,“大少爺,你這手未免也伸得太長了,你有資格動我的人么?”
    陸志森語氣也冷了,“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我是不該找他,而是直接來找你,這件事該你負責。”
    陸景霄聞,視線落在我的臉上。
    “你怎么了?”
    我無力地抿了抿唇。
    你說怎么?因為你的女員工吃醋你跟我那啥,然后被報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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