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上我也就睡了兩小時。
    鬧鐘一響,我再累再困都還得去上班。
    陸景霄可慈悲了,拿上車鑰匙跟我說,“我送你去。”
    我腦子里一團漿糊,但還是能深刻記得昨天那秘書的惡相向,輕飄飄對陸景霄吐了一個字。
    “滾。”
    “”
    我上了小助理的車。
    陸景霄的助理,是唯一一個對他們倆私生活最了解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嘴巴比死人還要嚴格的人。
    我很放心他。
    也就是放心,我趴在車窗上跟陸景霄說話的時候,才毫無顧忌,有什么說什么,“說起來,我包里的套是怎么回事?”
    陸景霄勾唇,“怎么,現在不困了?”
    “看你這樣子是承認了。”我冷笑,咬牙切齒道,“陸景霄,你真奸猾。”
    “我當時地上撿到的,就給你放包里,不該謝我么?”
    我搖搖頭,滿臉的不相信。
    陸景霄這人,怎么可能做這種不起眼的好事。
    他出門就算有人死在他跟前,他都懶得叫救護車,然后直接從那人身上跨過去。
    我躺回車里,沉默許久,最后還是不甘心,又說道,“陸景霄,我沒有對你的未婚妻做過什么,你三番五次的搞我跟陸志森,你有意思嗎?”
    “我什么都沒做。”
    “沒做?上次在電梯你不是故意的嗎?這次你往我包里放套,你也不是故意的?”
    陸景霄走過來,雙手撐在車窗上,肩膀壓下去,跟我鼻碰鼻,嘴碰嘴。
    我也沒動,一點不怕他。
    兩人眼神交纏,火花四濺。
    陸景霄笑吟吟的,“那上次在電梯里你不爽?這套不是你自己買的?啊最大號,陸志森不是這個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