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緊。
習慣了?
我之前這樣猜測過,可是轉念一想,陸景霄作為陸家的少爺,又是集團的總裁,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怎么會被人打習慣?
想起在陸宅里,陸景霄對陸志森的隱忍,我心里就升騰起異樣的感覺。
陸景霄,以前經常被陸志森這樣打嗎?
為什么不反抗呢?他又不是沒有反擊的能力。
觀察完了,可以送去病房了。
我看著護士給他扎上針,一切都搭理好,然后請了個陪護,這才離開醫院。
陸景霄這一昏迷,到凌晨三點才醒。
他睜開眼,見床邊趴著個女人,黑發散在床單上,宛如瀑布。
她枕著手臂睡著了。
陸景霄蹙眉,“你什么時候來的?”
喬怡然驚醒,坐起來看著陸景霄。
“你醒啦。”喬怡然起身摸了摸他的額頭,緊張問道,“不燒了吧,還難受嗎?”
陸景霄嗯了一聲,回想起昏迷前的場景,是跟葉心音在一起的。
其他事情記不太清楚,但是那個炙熱纏綿的吻,他印象深刻。
那不是假的。
但是葉心音人呢?
陸景霄又問了一遍,“你什么時候來的?”
葉心音還沒有蠢到,主動叫喬怡然來的地步。
喬怡然說,“我給你打電話,是這里的護工接的,我才知道你生病了。”
說到這,她就難受得想哭,抓緊了陸景霄的手,“你怎么受這么重的傷也不告訴我?”
陸景霄道,“小傷。”
“你怎么傷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