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傻,“怎么了,你也生理期?”
“不是。”
我在心里冷哼。
邱宏宇不死心,“生理期就是不能喝涼的而已,酒是熱的,你喝一點應該沒事吧?”
我皮笑肉不笑,“我身體不太好,特殊時期不能碰辛辣。”
“酒又不辣。”邱宏宇已經把酒端來了,“你嘗一口,度數很低的。”
我僵持在那沒動。
都說生理期了還要灌酒,怎么,這都下得了手?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德行跟陸景霄那個變態沒什么區別。
邱宏宇等不及似的,把酒杯往我身前推,“喝啊。”
我正要開口拒絕,這時候,周圍的賓客突然哄笑成一團。
我微頓,朝著臺上看去。
陸景霄跟喬怡然站在一起,什么都沒做,就像極了天生一對。
我像是被定格了似的,眼睛眨也不眨。
陸景霄撩起眼皮,正好跟我對視上,目光懶散又戲謔。
我心里像是被敲了一下,悶悶的發脹,我低頭抓起手邊的酒,一口悶了。
邱宏宇嬉笑,“怎么樣,是不是不怎么辣?”
開了這個頭,接下來邱宏宇的勸酒,我一杯都沒能躲過。
我平時都不怎么喝酒,今天突然連著喝好幾杯,胃里就跟火燒了一樣,疼得我嘶嘶抽氣。
邱宏宇是個無賴,見我還沒有醉,把酒倒上往我的嘴邊遞,幾乎是硬掰著我的嘴巴給灌下去的。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