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您不答應就能不辦的事!”
保鏢臉色也沉下來,招手示意手下上前抓人。
葉空往后一退。
保鏢也順勢上前。
可才剛邁出腳步,一聲在這深夜里顯得尤為清晰的開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保鏢們下意識看向聲源,只見咖啡店旁邊那家烘焙店緊閉的門被打開了,幾個同樣人高馬大,一看就是練家子,只是穿得五花八門的人魚貫而出,打著哈欠站在了葉空面前。
“這大半夜的,上哪去啊?”
葉空瞥他一眼,眉頭有點嫌棄地皺了皺:“你們這樣顯得很不專業,我被比下去了。”
“干我們這一行專業不專業不看服裝好吧?看身手。”
葉空不跟他貧。
她抬頭看向那個一臉驚愕的保鏢頭子,又笑了起來:“不是吧?你們以為我是那種沒有男朋友保護就只能等著被抓去當人質的傻逼嗎?我可是不死妖,身價百億,藝術價值無限誒。”
她站在臺階上,抬起食指往上一指。
下方的人下意識抬頭看去。
屋檐下前前后后多個攝像頭同時轉向,亮著紅燈對準了他們。
“證據也有了,你們來者不善私闖民宅,而我是正當防衛。”
她再往后一退,轉身推門之時留下一句:“結束了叫我,我還要去跟蹤我男朋友呢。”
玻璃門打開又合上,剎那間少女只留下非人般冰涼而高高在上的一瞥。
?
穿得花里胡哨的保鏢們在手忙腳亂地把穿西裝的保鏢們捆起來。
而葉空舉著手機站在低調的黑色大眾前,接聽溫璨的電話。
她語氣輕松,精神平靜,又穩又快地說了這邊發生的一切:“我知道了,你開車這么快是不是趕來找我的?那你可以調轉方向了,不要耽擱時間。”
“……”那邊沉默了好久,才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謝謝你。”
“你今天未免也說了太多這句話了,我保護我自己,你有什么可謝我的?”
“那就對不起,如果不是我……”
“如果不是你我應該也不會想到長期雇傭保鏢。”
她抬眸看向夜空,又有些出神:“老實說,放在一年以前的話,我的生活狀態是能活就活――不是我想去死的意思,而是真的無所謂,可現在我發現,我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也會惜命,會怕死了,我不再無所謂,我開始想一直一直活著,就像我第一次畫銀河之花的時候一樣。”
她微微笑了笑:“你知道我的筆名為什么叫不死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