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p了溫榮的丑圖發出來――他們甚至開始比賽了。”
她聲音里有種故作的上揚:“天哪,簡直難看得別具一格,網友真的很有才華。”
她把屏幕亮給溫璨看。
費秘書在開車,后車廂沒開燈,手機就只映亮溫璨配合彎起來的嘴角。
“的確。”
他試圖多評價些什么,但張了張嘴,還是徒勞地閉上了。
“抱歉,我……”
葉空一把捂住他的嘴,譴責地盯著他:“你在道什么歉?我想逗你開心點,或者逗你傷心點,但我做不到,應該我向你道歉,你有什么可道歉的?”
“……”溫璨被她捂著嘴,用那雙溫柔好看的眼睛無辜地看著她,在她掌下張了張嘴好像想說話。
葉空就大發慈悲松開一點縫隙,給了他說話的余地。
“你怎么還想逗我傷心?”溫璨在她手掌里悶悶的發音,伴隨著一點濕潤的呼吸,“你也太沒同情心了吧。”
“……我的確沒什么同情心。”
葉空悻悻松手,靠回椅背上,“但你顯然也沒有想讓我同情的意思。”
葉空關了手機,抬手摸到個按鈕,讓后座和駕駛座之間的隔音擋板升起來。
更濃郁的黑夜降臨了。
兩人的面孔徹底淹沒在黑暗里。
而這一個瞬間,溫璨眼里嘴角所帶的情緒全都被抹平,剩下空蕩的死寂。
他面無表情地呆了片刻,于黑暗中聽見葉空的聲音:“我是理論上的大師,可遇到你這種隱藏心情的頂級高手,我再多的理論也只能宣告失敗,所以,你表現什么,我才能知道什么,你說什么,我就只能信什么,如果你決心要誰也不說,如果你決心要讓自己天衣無縫,那我也會盡力停止對你的探索。”
她說:“現在我想知道,你需要我陪著你嗎?還是我待在你身邊只會給你造成不得不應付我的壓力,你其實更想要一個人待著誰也不要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