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門上用來通風的幾條細縫之外,一張猙獰的面具正貼在那里。
他一回頭,正對上面具下一雙幽暗的眼睛。
雖看不見面具下的臉,但溫璨知道他笑了。
“找到你們了。”
?
一道影子從余光里竄了過去。
黑衣保鏢猛地回頭,卻只看到空落落照亮走廊的燈。
帶著幾分懷疑,他一邊按開對講機一邊慢慢走過去。
“大廳大廳,他們還在打嗎?”
“在,好幾個都頭破血流了還要爆沖,我看這些公子哥大小姐就是發泄上癮了。”
“也是,平時哪有機會讓他們當角斗士啊?要是能開盤就好了。”
“別嘻嘻哈哈的,守好艙房入口,不許任何人出入。”
“守著呢,又調了幾個人下來,不會有問題的。”
“一樓一樓,船長室這邊沒什么問題吧?”
“沒有。”――保鏢對著對講機說,“也不一定,我先確認一下。”
他一步步走進那個錯覺般閃過的影子所去往的地方。
抬頭看了眼標識,是供給船上工作人員的男廁所。
他走了進去,拿電筒照過空蕩蕩的洗手臺,再走向隔間。
一扇扇打開。
門在墻上撞出空蕩的回響。
直到最后一扇。
他還沒來得及走近,那門便突然自己開了。
一個與他穿著相同的黑衣男人走出來,險些跟他撞上,抬頭便在慘白的電筒光里發出一聲“臥槽”。
保鏢也“臥槽”了一聲。